,兜头盖脸的扔在迪温身上,遮去了他那不堪入目的裸体,只露出一张昏迷不醒的猪头脸,免得他继续躺在那里辣人眼睛。 这时,客厅的门一开,刚才离开的那个手下回来复命:“顾总,夏经理带到了。” 顾川华回头,看向他身后站着的中年男人:“老夏,你可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 神色和语气都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怒。 如果不是眼前这满客厅的狼籍和角落里的裸男都实在太过诡异的话,夏经理还真要以为,顾川华这一趟是找他来汇报酒店经营状况的了。 夏经理凑到顾川华面前,微微佝偻着腰,神态还是一如既往的畏缩恭谨,和气生财的胖脸笑得一团谄媚:“顾总,我委实不知,还望您告知。” 顾川华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不知?那你怎么不问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作为一个酒店管理人员,看到客房一片狼籍,角落里还躺着生死不明的客人,立刻出声询问情况,这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多年从业者最基本的条件反射吗?除非……” 他墨眸一眯,“你故意视而不见,在刻意回避着些什么。” 夏经理脸上的肥肉当即一抖:“顾,顾总,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我之所以没问这里出了事,是因为您在这里,觉得有您坐镇,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我再问,反而是多事。” 顾川华挑了挑眉,讥诮的道:“老夏,你倒是什么时候都不忘拍马屁。” 夏经理不敢吭声,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顾川华指向地上的迪温:“你看看那是谁?” 夏经理瞟了一眼鼻青脸肿的迪温,眼神闪了闪,摇头道:“抱歉顾总,我看不出来。” 虽然他极好的掩饰住了神情上的微小变化,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讶和心虚,还是被顾川华捕捉到了。 “你真的看不出来?” 顾川华皮笑肉不笑,“那可是鑫发煤业的太子爷史迪温,咱们海皇酒店的常客,老夏,你也干了这么多年,连客人的脸都记不住,不应该啊!” 夏经理面色变了几变,突然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壳:“对啊,那是史公子啊!顾总,您睢我这记性,越活越回去,连客人的脸都认不出来,真是越发糊涂不中用了……” 他连连叹气,自责不已。 顾川华冷眼睨着夏经理这番唱作俱佳的做派,墨眸一片冷意: “糊涂吗?我看不。你分明就精明得很,精明到心术不正走上了歪路,精明到连我都敢算计、糊弄了!” 夏经理脸色一白,惶恐的道:“顾总,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我……” “够了!” 顾川华厉声打断他的话,墨眸中透出浓浓的失望和愤怒,“这个姓史的已经全部交待了!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到几时? 海皇酒店明面上经营正规服务,暗地里操持皮肉生意,唆使服务生和客人勾搭成奸,还为客人提供春药那种下三滥的玩意儿…… 这一桩桩一件件,老夏,你敢说不是你捣的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