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桶这是事实!那个时候,只有中岛莎美蹲在乳香桶旁边,周围没有其他的人,这还不能够证明是她做的吗?泥土又不可能自己飞进桶里,除了她还能有谁?” “还有星牧。”阎监工淡淡的道,“按照你刚才所说的,你走后,除了中岛莎美,星牧也在这里留过一段时间,他也完全有机会在你的乳香桶上做手脚。” 星牧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惊骇的看着阎监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分明是刻意歪曲事实,替中岛莎美洗白! 星牧转头看向季轻轻,向她拼命摇头,想说这件事不是自己干的。 季轻轻拍拍星牧的肩膀,示意他平静下来:“放心,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随便怀疑你的清白。” 说着,她转向阎监工,“阎监工,你我都清楚,这件事不可能是星牧做的,你何必要把他拉下水?” 阎监工还没说话,中岛莎美就在一旁凉凉的插嘴道,“怎么不可能是他做的?别忘了,我和他都在这里,如果我有嫌疑,他自然也有;如果他没有,那么我也没有。季轻轻,你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人喜恶,就区别对待啊!” 阎监工看了眼季轻轻:“中岛莎美说的不无道理,如果你要怀疑她,那么星牧也摆脱不了嫌疑。” 有阎监工的话撑腰,中岛莎美傲然的昂起头,满目不屑的看着季轻轻,似乎在说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季轻轻定定的望着阎监工,怀疑自己当初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不是看走了眼。 上次他和稀泥,她以为他是看当时在场的人数太多,不想把事情闹大,才这么做的。 可如今看来,他也跟顾川华一样,如此的是非不分,为了替中岛莎美洗脱嫌疑,连星牧这个无辜的人都要拖下水。 良久,她才深吸一口气:“好,就算星牧也有嫌疑,那么动机呢?中岛莎美想害我是因为她喜欢顾川华,把我当成了情敌。可星牧害我又是为了什么,你们能给我一个他害我的理由吗?” 星牧眼睛一亮,觉得季轻轻真是聪明,一针见血的就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是啊,做一件事,总得要有一个动机吧?没有动机,凭什么把脏水泼到他身上?这下看中岛莎美怎么狡辩! 中岛莎美脸色微变,转头看向阎监工,希望他能为自己说说话。 阎监工看了一眼季轻轻,面不改色的道:“这个就唯有星牧他自己清楚了,也许你曾经得罪过他而不自知,被他怀恨在心,蓄机报复……” “够了!别再说了!” 季轻轻听不下去了,皱眉打断阎监工的话,“你这样不遗余力的替中岛莎美洗白,把脏水往无辜的人身上引,心里就不觉得惭愧吗?”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早已把星牧当作是自己的朋友,容不得别人一而再的污蔑他。 阎监工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可季轻轻厌恶的望向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今天就当我倒霉,命中犯小人,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也请阎监工不要再把无关的人拖下水了!小人这种生物,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星牧,我们走,换个地方采乳香!” 说完,她就转身大步离去,再也不看阎监工一眼。 季轻轻对这个阎监工失望之极,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不论出了什么事,都不会再找他主持公道了。 身为监工,要么和稀泥,要么混淆视听,也是够了! 说起来也是她自己识人不清,上次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他都选择对证据视而不见,站在中岛莎美那边,包庇的态度如此明显,她真是傻了才会找他第二次! 星牧赶紧提着剩下的乳香跟上季轻轻的脚步,临走时还不忘对阎监工和中岛莎美翻了个大白眼: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哼! “慢走哦,不送了。” 中岛莎美笑嘻嘻的望着季轻轻离开的身影,神态倨傲,如一只斗胜了的母鸡。 阎监工脸色有几分黯沉,背在身后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他闭了闭眼,蓦然抬头叫住季轻轻:“等一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