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准备离开镜子前。 却被顾川华一把握住了手臂:“站住!” 季轻轻脚步一顿,斜眼看他:“你还有什么事?不是要让我参加舞会么,那还等什么,快点吧,别磨蹭!”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左右都避无可避,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闻言,顾川华低头睨了一眼季轻轻打着石膏缠着绷带的左臂,挑眉邪笑:“你就准备这样登场?我的舞会可不是残障舞会,你打着石膏和绷带登场,会让在场的宾客以为你身残志坚,为了吊凯子不惜带伤上阵,这么难看的吃相,会贻笑大方的。” 说着,顾川华蓦然低头靠近季轻轻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清的声音道,“身为我顾川华的礼物,还是保持一点格调比较好,太掉份的我可没脸送出去,你说是不是?” 季轻轻气得浑身一哆嗦:“你!” 她扬手就要给他一耳光。 顾川华一把握住季轻轻挥过来的手,森冷道:“季轻轻,你可真是不长记性啊!我说过,我不是你随便能打的男人!” 他用力甩开季轻轻的手,返身从服务生手上端着的托盘中挑出一条紫罗兰流苏的长披巾,扔给季轻轻。 “把它披上,将你那丑陋的左臂遮起来!” 季轻轻咬牙,恨恨地瞪着顾川华,没有接过这条纱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顾川华见季轻轻站着不动,不由沉下了俊脸:“怎么,你是要我亲自动手给你披上?” 到时,他就不能保证,这条纱巾是披在她的肩膀上,还是勒在她的脖子上了。 季轻轻胸口微微起伏,仍是站着不动,只用一双黑漆漆的大眼死死盯着顾川华,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顾川华彻底沉下了脸,一双浓眉拧得死紧,他面无表情地走向季轻轻。 “唉呀,这种事怎么好让顾总亲自来做?还是让我来吧!” 服务生领班见气氛不对,连忙快步跑到季轻轻面前,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条披巾,在顾川华走过来之前给季轻轻披上了。 一边整理披巾上的流苏一边打着圆场:“顾总真是好眼光,这条披巾真配小姐这身造型,显得更高贵典雅了!” 季轻轻不好为难这些服务生,便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任她将纱巾挽到自己胳膊上。 见状,顾川华才冷哼一声,没有再找季轻轻的麻烦。 服务生给季轻轻整理完披巾后,就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顾川华抬眼打量着挽上披巾后的季轻轻,本有几分沉郁的墨眸不由一亮。 这条长披巾是与星空裙同色系的织锦材质,尾端缀着长长的银错蓝流苏。 一头斜斜披在季轻轻光裸的肩头,一头挽在她的左臂上,用钻石胸针固定住,正好遮掩住了她缠着绷带的胳膊。 披巾上的流苏,行动间微微晃荡,漾起一圈如月色般的光华,拢在季轻轻纤细高挑的娇躯上,更添几分神秘与高雅。 现在的季轻轻,如果忽略掉她脸上的愤怒和冷漠之色,完全就是一位披星拢月的女神,在夜空中绽放着属于她的璀璨光芒,眩目得令人无法直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