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华眯起墨眸,手中再度用力,成功地看到季轻轻疼得额头冒汗。 然后,他便冷酷地笑了起来:“季轻轻,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由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挥巴掌?你再像这样没大没小,不知死活的话,我索性就彻底废了你这只手,让它再也挥不起来!” 说完,顾川华就一把将季轻轻从沙发甩到地上,冷眼看着她摔倒在他的脚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眼含不屑。 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季轻轻身上虽然没有摔疼,但这种羞辱却令她备感难堪。 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她一惹怒顾川华,他就会对她使用暴力,要么冷嘲热讽,要么将她摔在地上,掼在水中……好像她是一袋垃圾,皮糙肉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就差对她又踢又打了。 可是,顾川华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也是个人,是个女人啊! 该死的臭男人,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也让你尝尝被人不当人的滋味! 季轻轻匍匐在地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地毯上的长绒,用力到指关节发白。 然后,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站到顾川华面前。 顾川华没想到季轻轻居然这么快就站起来了,挑挑眉,冷眼望着她,看她还想耍什么花样。 季轻轻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屈辱:“顾川华,你真的要将我送到那些人面前,任他们折辱?” 闻言,顾川华充满恶意地笑了一下。 然后附到她耳畔,吐出一个坚定的字眼:“是!” 顾川华彻底看出来了,季轻轻这个女人,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给她点颜色就开染坊,越来越蹬鼻子上眼了。 白天那个教训,对她来说显然还不够深刻。 今晚,他要再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明明白白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囚徒,再也不敢萌生任何逃跑或反抗之心。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季轻轻脸色瞬间白了,却倔强地握着拳头站在原地,不肯乞求他放过自己这一回。 见状,顾川华的墨眸中极快地划过一道幽光,越发不待见季轻轻这副倔强的样子。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带得震天响。 门一关上,季轻轻强撑的冷静顿时崩塌了下来。 她抱着肩膀,无助地蜷坐在沙发上,乌黑的眼珠中染着一抹惊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顾川华,他要惩罚她,他要把她送给那些富豪,任他们恣意折辱…… 怎么办?怎么办?她要如何做才能逃过这个命运? 季轻轻微微转头,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一旁的阳台飘窗。 镜子从这个高度掉下去,会砸成万千碎片…… 那人呢?如果人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砸得粉身碎骨? 季轻轻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阳台飘窗边上,俯瞰着底下那汪湛蓝清澈的泳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