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辩驳,越是令顾川华心中意难平。 这个没有良知的女人,永远学不会扪心自问,永远不知道低头忏悔。大概在她心目中,叫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去死,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吧?所以她才一直认识不到自己的罪过。 顾川华厌恶地背过身,他怕再对着这张坦荡无辜的脸,会忍不住拿枪打爆她的脑袋 。 “季轻轻,收起这副无辜的受害者嘴脸!你伤害过谁,自己心里有数。你有今天,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说着,他不再理会季轻轻,向旁边的星牧使了个眼色:“去,把狗棚里拴狗的链子拿过来。” 星牧有些诧异,但还是听话地转身出去了。 季轻轻听到狗链,心中顿时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警惕地望着顾川华的背影,她可不认为他有心情遛狗,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很快,星牧就回来了,手里托着一卷带着皮扣的精钢链子。 顾川华接过链子,掂了掂,然后转头看向季轻轻,唇角噙着一丝邪笑。 季轻轻心中一凛,立刻朝小木屋里退去:“喂,姓顾的,你又想搞什么名堂?” 顾川华不语,只是托着链子,一步步逼近她。 “你,你别过来!” 季轻轻被逼得步步后退,在小腿肚触碰到身后的床沿时,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 顾川华继续逼近,她慌张之下,扑嗵跌坐在了床上。 见状,顾川华终于不再往前逼近,他立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两人间距不到半步,这么近的距离,她完全不可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掉。 他扯开一个冰凉的笑:“你倒是识相,主动到床上来了。” 床,床上? 季轻轻想到什么,脸色大变,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骂道:“禽兽!你最好不要乱来!” 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思考着待会顾川华若真的乱来,凭她的力气也打不过,她是殊死抵抗好,还是以死明志好。 就在这分神的瞬间,顾川华突然俯身捉住了她的一只脚,把一个东西往上套。 “你干嘛?” 季轻轻条件反射地就要踢他,却听“咔”的一声轻响,便感觉脚腕上多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她低头去看,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 顾川华这个变态,居然,居然把狗链子栓她脚脖子上了!狗链的另一头,赫然被他套在了一只床脚上。 顾川华放开她的脚,闲适地退开,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对付你这种狡诈多端的女人,果然还是栓起来比较放心。” “顾川华,我……我x你大爷!” 意识到这个男人干了什么后,季轻轻气得浑身直颤,飙出了这辈子的第一句飙脏话。 她表面上性子温和,其实骨子里再骄傲不过,视尊严如生命。长这么大,再苦难再贫穷的日子,都没让她为生活低过一次头颅。 可现在,这个男人却把她当狗一样栓起来,这种污辱……这完全,是对她人格的践踏!奇耻大辱!不能原谅!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