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宫内,盛月华得知了昨日的事情,饶有意味道:“怎么,和妃那么久都没见到皇上了,我好不容易将皇上送上门去,她竟然没使出所有手段,将皇上留下么?” 琴心摇了摇头,“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明粹宫那边是和妃的一言堂,口风很紧,打听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昨晚皇上从明粹宫出来的时候好像很生气,直接回了自己寝殿。” “那和妃今日可有什么举动?” 琴心道:“一早便去了慈宁宫,可能哭诉去了吧,现在还没出来呢。” 盛月华噗嗤一笑,哭诉这个词用得很好,她脑子里画面感一下子就出来了。 激动欣喜的和妃好不容易等来了皇上,结果一言不合,皇上生气直接走了,可不给她气得够呛。 原本被后宫嘲笑留不住皇上,放皇上去了明粹宫的人应该是盛月华的,现在和妃也惨遭打脸,倒是成了最可怜的一个人。 至少皇上从她这里离开的时候,还没那么生气呢。 此时,慈宁宫中,太后坐在上面首位,一副头疼的模样。 在她的左边下手,一大早过来的和妃两眼红肿地坐在那里。 太后算是被她给哭怕了,摆手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一介妃位,哭哭啼啼地像话么?” 太后一脸嫌弃,和妃抽了抽鼻子,拿着帕子抹泪,委委屈屈道:“臣妾也不想哭啊,可皇上对臣妾也太过分了,具体的臣妾也跟太后都说了,太后,您给臣妾评评理,臣妾是不是被迁怒了?” 和妃说起这事儿,刚刚缓下来的情绪又要崩溃。 太后扶着额头,长吟了一声,感觉比和妃还要难受。 她琢磨着说辞,“也许,也许皇帝昨晚太过劳累了,并不想做那事,你表现地太急切了才会惹皇帝厌烦。” 和妃抬起小脸,对太后哭诉,“才不是呢,皇上是直接从华阳宫过来的,又不是批奏折到那么晚,怎么会累呢?” 和妃的抽泣声断断续续,悲伤到不能言喻。 她撸起袖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胳膊给太后看,悲从中来。 “太后娘娘,您看看臣妾的伤,臣妾只不过是想尽妃嫔的本分,伺候皇上而已,结果皇上竟然如此恼怒,直接将臣妾掀翻在地,臣妾的伤可不止这个,腿上也有许多,万一留下疤痕了,臣妾以后还怎么活啊!” 伤确实有些眼中,太后都不忍看了,忙让张嬷嬷宣了太医,给和妃诊治一番。 和妃这才放下袖子,继续控诉道:“臣妾不过是想给皇上绵延子嗣,太后娘娘,您说说,后宫妃嫔不就是这样的职责么?可,可皇上竟然还说,还说臣妾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用这种手段争宠……呜呜呜呜……太后娘娘,您可要给臣妾做主啊!” 对于自己儿子和儿子女人之间的事情,太后听了有些沉默,这她要怎么做主,难道还能按着皇上的头,逼着他宠幸谁么? 太后也不是没试过,不但没用,还会让他们母子情谊越来越淡。 皇上大了,还是一国之主,有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就算太后是他亲娘,也不能逼迫他做不想做的事情。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