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好一会,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三人都很着急,才子大声地喊:“里面有人吗?里面有人吗?里面有人吗?”里面还是没任何声音。 这时,才子看看老妇人,疑惑地问:“大嫂,没错吧,是他家吗?” 老妇人看一眼才子语气坚定地说:“这还有啥错,怎么没人了?” 才子奏起眉头,问:“那问我一下,那个女的……?” 还没等才子说完,老妇人急切地回答:“诶啊,很重!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得啥病了。” 老妇人说完,看看才子和西拉格日冷问:“你俩是她的什么人啊?” 才子说:“我是她哥哥,这是她的丈夫。” 老妇人看看才子又看看西拉格日冷,之后摇摇头说:“是吗?这怎么可能啊?” 才子说:“没问题,这千真万确。” 老妇人说:“不像啊!那个女人看上去很时髦啊?难道……?” 才子说:“大嫂,现在关键是怎么能知道到哪去了?” 老妇人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得问问?” 说完,她指着不远处的另一个离这里不到50米的另一座蒙古包说:“快到他家问问?他家也许知道。” 才子急促说:“那上车吧?” 三人上车,车子急速地直奔那个蒙古包开去。 到了蒙古包前三人下车,老妇人去敲门。出来一位女主人,老妇人急忙说明来意…… 女主人和老妇人说:“海力夫家捡到了一个女人?这事我还不知道啊!不过刚才看见他家来了一辆吉普车,在他家停了一会就走了。” 听到这些话,才子想起刚才和自己会车按喇叭那台墨绿色的吉普车。 才子说:“是不是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 女主人说:“是绿色的,好像是海力夫一个朋友的车,以前也常来这。” 才子邹了邹眉头,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产生,随后说:“估计是老丫重了,一定是把她送医院了。那大嫂,这附近有医院吗?” 老妇人和女主人都摇摇头,这时女主人说:“我们这上医院都得去呼和浩特。” 才子一听说:“那一定是去医院了,西拉格日冷快上车,我们马上追去。” 听到才子的话,西拉格日冷也来了麻利劲,迅速上车了。才子对老妇人和女主人说:“谢谢你俩了,我们去追那辆车,估计能追上。” 说完,跳上车,车子飞一样驶离了这个蒙古包,按着刚才会车的方向追去。 西拉格日冷呆滞地看着车窗,还是不说话,才子只顾着开车也没时间搭理西拉格日冷了。 车子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才子觉得迷路了。他问西拉格日冷说:“上呼市的路对吗?” 这时,西拉格日冷傻傻地看看车窗外说:“我……我也不知道。” 才子说:“这不是我们来时的路啊?这里又没个人家问问,真是愁人!” 才子看看油表说:“看来在这样瞎转悠,恐怕油也不够了?怎么办啊?” 这时,西拉格日冷看看才子说:“骑马吧?” 才子说:“哪有马啊?” 西拉格日冷说:“我回家骑马。” 才子说:“也行,不过你家该怎么走啊?要是找到你家不是找到去呼和浩特的路了吗。” 西拉格日冷看看车窗外,伸手摸索着车门,才子知道希拉格日冷要开车门,才子急忙停车。 车停下,西拉格日冷跳下车,四处看看。之后对才子说:“应该往那边走。” 才子说:“你肯定?” 西拉格日冷翻一下眼皮,点一下头,才子说:“那你还磨蹭啥?快上车吧。” 西拉格日冷跳上车,车子又一次飞一样顺着西拉格日冷所指的方向行驶着。 又走了一段,才子问:“西拉格日冷对吗?我老是觉得不对劲那。” 西拉格日冷又看看车窗外,又要下车,才子只好停车。西拉格日冷下车有四处看看,之后又看看掉着稀稀落落小雨的天空,指着一个方向说:“是那边。” 才子说:“这次你指的路对啊?”希拉格日冷却一脸漠然,没说话。 才子说:“那就上车吧?” 希拉格日冷上车,车子又开出半个小时,才子自己觉得不太对劲,眼前的草原景色似乎越来越淡,稀稀落落树木散落在一处处的沙丘上,好像这里不是草原了,这种景象更接近沙漠。 才子自语:“这可坏了,这里怎么是你家的方向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一座蒙古包也看不见,这个方向一定不对。” 西拉格日冷傻傻地看着车窗外面,他却不在说话,才子心里想,这傻子,还在草原上放羊呢,这个时候连家的方向都找不准了,嗨……!坑人啊?车里的油就要没了,咋办啊?即使这个傻子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