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那么可爱。” “燕妃,你是忘了你的任务了吗?”这个婢女虽是婢女,看起来却高高在上。 “……自然没有。我随口说的,你还当真了?” “那就好,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知道了,你快去吧。”燕倾城赶走了婢女,火光映得面颊发红。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的妾,我是要跟他一辈子的。一辈子,好长啊! 若是临栩知道,定会在心里冷笑,逢场作戏而已,哪来的一辈子? 他的一辈子,只会和自己的影子在一起。 合欢楼。 “我可是当朝兵部尚书的儿子,你们这的女人都是我的!你一个破烂穷酸的书生,居然敢和我抢女人,不想活了么?”说话的是个少年,名叫陈思齐,十六七岁的样子,单看面庞,柔弱可欺,面如敷粉,眼睛黑亮,定会让人以为是哪家的男宠。可是,他毫不掩饰的狠辣手段和出身,就无人敢多看他一眼。 那书生知道这位纨绔不好惹,却是个犟脾气,牵着一个姑娘的手,行礼道:“不管你是谁,花姑娘就是我的,她和我订了终身。” “呦,今天你让我把你腿打折,我就给你五千两,让你赎走花姑娘!” “你……在下贫贱不能移,岂会要那区区五千两?”书生甩袖,几乎把袖子甩到陈思齐脸上。 “这个生意,由不得你。你们,上。” 顿时一片混乱,老鸨的劝说声,姑娘们的吼叫声,客人们的议论声,夹杂在一起。 片刻,有人报道,“少爷,那书生昏过去了。” “我们走!” 过了两日,那书生因为家贫,请不起郎中,生生耗死了。 本来是小事,偏偏皇帝的亲哥,渠王爷在那,瞧热闹时靠的太近,被一个打手扫到一点,再加上惊吓过度,病了一场。 渠王爷不肯受气,闹到朝堂,在大殿上痛陈兵部尚书之子的罪行。 兵部尚书自然不能看儿子坐牢,一大把年纪了,几乎胡子都翘起来,死死护着陈思齐。 争吵到一半,余任之站了出来,一双温柔沉静的眼睛无波无澜,声音温润,“陛下,前些日子尚书大人用二十美眷贿赂臣,让臣莫多管闲事,只是不知……尚书大人说的是哪个闲事呢?” 皇帝眼皮开始跳了。那是他让尚书私下把临栩的人换成他的人,一个新臣子,官帽都没戴稳,就开始拐弯抹角威胁他了?这意思分明是不处置尚书,就把证据拿出来,昭告天下,皇帝对自己儿子有所图谋! “尚书大人,你可知罪?” “微臣……知罪。” 皇帝眉皱了起来,“那就……” “儿臣以为,尚书之位,须得德高望重之人担任,此等罪臣不宜任职。”临栩站了出来,沉声道,“当除官帽,永世不得进官场。” 皇帝不满,“你是怀疑朕不识人吗?” “不敢,只是子不教,父之过,他儿子杀了人,有他的过错。且贿赂朝臣,按律当流放五百里之外。” 皇帝冷笑,“朕念在他多年以来为我朝呕心沥血的份上,不除他的官帽。” “不可,若是人人效仿,江山社稷岌岌可危,况且,人命大于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尚书?食君之禄,担君之事,本是臣子该做的,父皇莫要糊涂了。”临衍也站了出来。 “你……你们!”皇帝气得脸都绿了,他的两个儿子,一个个都要逼他!“朕还是皇帝!你们这两个不孝子,要造反吗?” 身边的宦官冷静道:“皇帝请慎言。” 皇帝勉强稳住了,“那就除官帽,押入大牢!”这个尚书,知道得太多了,既然没用了,那就只好…… 台阶下,临栩和临衍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临栩移开视线,偷偷松了口气。这个朝堂上一直和他作对,朝堂下一直算计他的混蛋,总算落马了。 尚书突然吼道:“你们这些卑劣之徒,烂泥里长出来的东西!呜呜呜……”他的嘴被侍卫捂住了。这句话,也因此成了他在公众面前的最后一句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