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殿下的证据。” 于景渡昏迷前已经听探子说过私兵营的事情了,不过他怕打草惊蛇,并未声张。但是他昏迷前曾特意朝江继岩说过,若想咬住太子,在这件事情上就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私兵营是太子的。 否则,就绝口不提此事,免得节外生枝。 “什么是不利于宴王殿下的证据?“容灼问。 “私兵营中,有两名将官是边军的人。”黎锋道:“而且这两人此前都与殿下熟识。” 换句话说,一旦事情闹起来,弄不好非但搞不掉太子,还会连累于景渡。 毕竟私兵营里有你的的人担任要职,这如何解释的清楚? “太子这也太贱了吧?”容灼怒道。 他仔细想了想,发觉原书里根本就没涉及到私兵营的剧情。 书里唯一牵扯到豫州的事情,好像除了遭灾一事,就是宴王去那边剿过匪。 难道说剧情线被他扰乱了?导致私兵的事情出了变故? 还是说太子管理不当,最后导致私兵叛变转而成了当地的匪患? 要是这种情况,那原书里没有私兵的事情倒也合理。 “那如今怎么办?”容灼问道。 “还是稳妥一些吧,私兵的事情先放一放。”江继岩道:“当务之急是把户部的钉子先拔掉,至于太子那边……等殿下醒……等殿下想到了法子再说。” 依着规矩,黎锋他们还不能将查到的证据直接交上去。 因为皇帝派了钦差,他这么做属于自作主张,还会给宴王树敌。 所以于景渡昏迷之前就想好了法子,让江继岩把这次跟着一起去豫州的大小官员,从头到脚都查了一遍。届时选个把柄大的直接策反,让他以自己的名义,呈报给皇帝另一份调查结果。 届时江继岩甚至都不必露面,此事也不会和于景渡扯上半点关系。 在外人眼里,只会认为此人是正义感爆棚,这才主动出来揭露真相。 “唯一的遗憾就是私兵营的事情没办法揭穿。”容灼道:“否则就算查不出是太子所为,将那里一锅端了也能让太子元气大伤。” 他说罢似乎还不死心,朝两人问道:“宴王殿下那么厉害,他也想不出法子吗?” 江继岩和黎锋対视了一眼,心道谁能想到私兵营会有边军的人? 如今于景渡昏迷着,他们摸不准轻重,根本不敢胡来。 否则在这个时候把于景渡扯进去,弄不好要出大事的。 “対了,不是还有祁州的刺客吗?”容灼问道:“他们也用不上?他们是太子派了来杀我们灭口的。” “无凭无据,太子也可以说是宴王殿下派的人啊。”江继岩道:“若是事情顺利,拉他们出来让你爹趁机再攀咬太子几句还行,但如今这形势,这步棋多半也废了,否则你们都摘不出来了。” 此事若是于景渡醒着,他说不定会有险中求胜的法子。 可于景渡昏迷着,江继岩哪里敢在这样的节骨眼自作主张? 此事坏就坏在,谁也没料到太子卖了这样一步棋在私兵营里。 显然,対方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连退路都给自己找好了。 “其实我……”容灼欲言又止。 他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只是这法子有些冒险,还会把他彻底搅进去。 但他转念一想,连江继岩和黎锋都想不出办法,他这主意多半是异想天开。 更重要的是,他如今都还没见过宴王,対方只怕未必能看上他…… 没过几日,豫州的钦差便也回来了。 江继岩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