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 “倘若你不从,本王索性杀了你,然后告诉封酝你勾引我,被我失手杀了。” “你或身份,或皮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要拿杀我逼我。杀了我,你也得不了好。” 她咬着牙斥他。 他这人身份不用说,能罔顾规矩法度归根结底不就是有恃无恐么,即使没有实权,他还是那样尊贵。 再至于皮囊,说一声俊美若神祇不为过。谪仙都不足以形容,谪落凡尘的总归差几分。 而他之出尘,不是不染烟火,是本身璨如星汉,合这人间烟火气,又的确美得令寻常人自感形秽遥不可及。 薛皑第一眼看见他,是有一眼一千年的惊艳之感的,只是皮囊归皮囊,秉性归秉性。现在她很清楚,他实在卑劣。 他并不预回答她。显然,疯子做事是不计后果的,只问想不想而不问该不该,他只是继续问:“你从还是不从?” 大手略一下移,搭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轻轻使力,因为好挽弓右手拇指习惯性戴着的赤金扳指,就陷入细嫩的颈肉之中,硌得她生疼。 也正提醒她,他从十五岁入军中,到如今二十四岁,九年征战沙场弓马娴熟,又正值青年躯体精壮,轻易能掐断她的脖子,甚至是折断她的腰。 “命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不是么?命没了,事情就彻底脱离了你的掌控。” 他的确疯,但也的确把她拿捏地死死的。 她很惜命,命是不能轻易豁出去的。她不在意是否有悖人伦,事急从权,要紧的是后果。断她在宫里的前途事小,事情倘若败露连累更多人才要命。 天塌下来自己先扛着,扛不住了就自己死,但是天最好先别塌下来。他既咄咄相逼,那便先遂了他的意,日后再徐徐图之。 唯有一点,她初次体验男欢女爱,将无关欢喜,也无关情爱,只是被强势占有的不甘。是真恨啊,十五岁一事无成遭他强制,在他身下受磋磨。凭什么天底下的好事都归他。 然而既做了决定,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到身侧,一副任君采撷的认命姿态。 封酽的手于是也离了她纤嫩脆弱的脖颈子,那赤金扳指与她颈肉相接之处已经留了一个刺目的红印,他留意到了,然而并没有摘下扳指。将她前襟略一使力拉下,指掌覆在腻白的胸口上,恶劣地使拇指着重按了下去。 再有捉弄的心思,他也是收了力度的,她却还是疼得喘出声来,身体深处却被勾出一团火来,发酥发麻,双颊渐渐绯红一片。 他另一手将她下裙推高,堆到腰间,大掌握住她的腰款款摆动几分,感受她极好的身段。她对自己素来要求高,将君子六艺中射御之外的四艺皆习得纯熟,进退有度,于乐舞一道上也不落下。 他自薛尚书口中套话得知,她明明是喜静的性子,却很小就开始习舞,只是很少对外说起。 薛皑却忽按住他手臂,意图阻止他继续慢条斯理着燎火,“你想做什么就快些,我不想让听晓察觉这件事。” “这种事图快啊,可是感受不到欢愉的。” 他轻佻地言了句。话虽如此说,他的确不再磨磨蹭蹭的了,撩起深墨色压抑十足的蟒袍的下摆,将粗炙的器具取出握住,贴紧她恐吓她羞辱她。 薛皑先前就觉着小腹被什么硌得慌,她还未被教引人事,方才还以为是悬在他身下与那赤金扳指同类的器物,现在才知道恐慌与不齿。 真切地感受到了危险,她紧紧闭了眼。逃避于事无补,但是不直面污秽总好些。至于在这件事上欢愉与否,她早就不考虑了。 —— 下章就上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