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异常。前面的杂草显然被人踩踏过,而旁边一棵树有十来米高,树上爬有藤蔓,树下空处从外面难以看到这里情况,很可能有人在白天挖洞。 悄悄过去,果然是一个洞口,新挖的。对方是借助这棵树和树上藤蔓掩护,在下面挖掘,外面看不到。 感觉到没有人在,田晓明问杨再新一句,才打开了手电筒。光线之下,看得比较清楚。 一个不到一米的洞口,往里延伸,不知有多深。看得洞里洞外,都是新挖开的土,即使不是昨天挖的,也是近两三天挖的洞。那个队员走到洞口,随即往里走,杨再新说,“要小心。” 不知里面还有没有人在作业,按说洞外没人看守,里面也不太可能有人在挖。要不然总会有进出处理新土的人员。 那干部点头,往里小心地进去,田晓明也进入洞内。很快,那队员就折返,说,“杨镇,才二十几米,看样子是白天挖开的。” 很可能真如之前所料,盗矿的人以为白天没人注意这里,高灯下黑的做法。进入洞内挖,那点声音根本传不出来。 杨再新也进洞,田晓明就留在外面看守,万一盗矿的人这时候过来,堵住他们,那就闹笑话了也可能产生危险。到底部,洞里挖得稍大,两个人行走还是挤,看了情况,杨再新将里面拍了照片。 出洞口,田晓明说,“杨镇,今晚是守在这里,还是怎么安排?” 对于盗矿的人,肯定要抓获,在怀仁镇做出一种震慑作用,免得又有人心起贪念。 这时候守候对方,他们会不会过来也不一定,再者,即使将另外三个人汇拢在一起,也没办法将对方抓住。 “你俩有什么建议。”杨再新不立即决定,对于这个事情,他本身不熟悉。 “杨镇,夜长梦多,最好是能够尽快抓住这些人,不然,稍有消息泄露,对方就走散了。”田晓明说,“不过,今晚对方来不来,很难确定。最好是埋伏起来,但我们的人手远远不够。 如果对方是白天挖洞,肯定在附近有人望风,小心警惕。一旦风吹草动,他们立即往山里逃走。很难抓获。” “会不会是通板村的村民?”杨再新说,如果真是这样,就更难抓住对方,也难怪,在长坪县盗矿行为屡禁不止。村里的主干有没有参与?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上次到通板村吃饭,村里主干也认识两人,但背地里这些人会有什么动作,谁能说准?没有村里配合,要抓住这些人很难,但如果村干中有暗通消息的人,那任何行动都可能提前泄密。 “不好完全排除,但要说参与的人多,那肯定不是。盗矿被抓,那可是好几年的牢,敢冒险的人不多。杨镇,其实有不少盗矿的,都是外来打工的人。他们熟悉环境之后,有些人结伙,暗地挖洞盗矿,本村人也不敢惹他们。” 出来务工的,大多数是本分守纪的,但也有些想捞大钱,亡命之徒混杂其中,结成帮后,破坏力确实不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