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姑娘哀求道。 这个小姑娘,却是茶舍掌柜的女儿,不过十三四岁,却因这好山好水,发育得倒是很好,确有几分动人。 而正动手动脚地,是一个油头滑脸的年轻人。他身后,随从着一群彪悍大汉,个个腰间别着刀剑。 茶舍的掌柜急急迎上去,叫道:“翠儿,你怎地惹了贵人生气,还不快滚回去。” 翠儿极想“滚回去”,可哪挣脱得了?被死死地给搂在怀中。 掌柜的大急,哀求道:“小女还小的很,哪能趁贵人的意。贵人开恩,放过小女吧!” 那衙内伸手,竟直接在翠儿那鼓鼓的胸前一捏:“哪小了,不小了啊。这手感,可嫩滑的很啊,正趁本公子的意。” 翠儿立时大哭,哭着直叫“爹爹”“爹爹”。 掌柜的亲眼见女儿受辱,眼都红了。他发一声喊,举起一张板凳。可没待砸下去,“铮”一声,数把钢刀已架在了他脖子上。 翠儿尖叫一声,吓得哭都不敢哭了。 那衙内银笑着:“你生得这般标致,在这卖茶,风吹日晒的,忒可惜了。本公子开恩,这就带你回去,赏你个穿金戴银。” 翠儿大叫“不要,不要”,小身子拼命在衙内怀中挣扎。她却不知,她越这样,越会激的男人心中火起。 那衙内眼便红了,气便粗了。他打横抱起翠儿,就往茶舍的里屋走去:“真真是个可亲的小人儿,本公子受不了了,现在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你乖乖受着也行,拼命叫着也行,本公子都喜欢,都喜欢,哈哈!” 看到这一幕,小道士心中酸涩,他长叹一声,只能起身。 幼时随师父行走江湖,小道士养成了不管闲事的习惯。再说,这闲事,可真不好管。 这衙内虽然可恶,可他身后跟着的那帮人,一见便知是军中精锐。那领头的右手青筋暴起,太阳穴微微隆起,必定是位武功高手,自己还真不是他对手。 若是红玉牙牌在身上,有那宝贝在,或许还能压得住这群人。现在嘛,哎!没看到连那掌柜的,都只能抱着头痛哭,不敢出声吗? 哎,这衙内也忒可恶,嘴上占点便宜,手上占点便宜,便得了。非得无法无天至此。事已至此,小道士便是想不出头,也不行。 小道士心中哀叹:“呜呜,道爷我讨厌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衙内!” 他起身,一拱手:“南无无量寿福!举头三尺有神灵,郎君这么做,就不怕有报应吗?” 那衙内万万想不到,自己一大帮军中精锐在侧,竟然还有人敢多管闲事。此时他*正识,哪里有好脾气,当下看也不看,怒道:“砍了他!” 领头的军汉皱眉叫道:“衙内,这个却不好办。” 那衙内这才抬头,见是一位道士,还是一位一看便知仙风道骨,大有道行的道士,当下眉头也是一皱。大宋上下崇道,道士的地位可真不低,出入权贵之家实属平常。 衙内当下忍住气,眼一瞪,怒道:“晦气!李军头,将此人丢出去。” 李军头一拱手:“道长,请吧,莫要让我等难做。” 小道士心中苦的跟黄连似的,表面依旧淡然:“去哪?区区崇庆府内,贫道哪都能去得,哪都能呆得,这里有何不可呆?” 武将地位低下,听他说得豪气,李军头不敢怠慢,问:“敢问仙长是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