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辛对这个地方好奇,对这里的人好奇,尤其是对红衣服的女人和这个白衣服的男人好奇。 这个男人好像是此地的乐师一样弹奏美妙的乐曲,不似其他被迷惑的男人只知寻欢作乐,而且还保有理智,看起来是和那些女人一伙的,可是他又口口声声说是被禁锢不得解脱,让人费解。 关键是他还知道逃出的方法,看起来应该是知道很多秘密。 打仗要知彼知己,做事也是同样。即使对方说话严谨,可言多必失,说的多了总能露出破绽,所以尽可能和他多说话,最好是询问他的底细,这样也能知道更多情况。 谭辛好像闲聊地说起来:“你的琴声很好听,听说你叫琴奴是吧!你怎么来这里的?也是误闯吗?” 白衣服的人听见他的问话,漆黑的眼珠闪烁一下,迟疑了片刻后说:“不是,这不是我的名字。琴奴是她……给我取的名字,我……姓肖。不要纠结于……名字,你们要记着,等她们回来后,你们要装作无意……问我问题,我不会回答,但是你们……一定要问。” 杨道士倒背着手,手里还拿着桃木剑,觑着眼睛问他:“问你问题?有什么理由吗?” 白衣服的人说:“听我的,这样做能乱人心,削弱……你们被迷惑……的可能。” 谭辛和杨道士似懂非懂,难道问他问题就能保持理智清醒? 谭辛问他:“那要问你什么问题?” 白衣服的人说:“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以,只要是把事情……扯到我的身上来。” 把问题扯到他身上,这是干什么?怕那些女人注意不到他,会忽略他吗?谭辛眯着眼睛看着他。 他心里一直有个感觉,觉得虽然这个人应该和那些女人有特殊的关系,他说话没有感情又断断续续,但是从只言片语中觉得他跟那个红衣服的女人有非同一般的关系和瓜葛。 他不敢全然相信对方,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于是问杨道士:“杨先生有什么看法?” 这个时候自然是要问问这个老前辈的意见,虽然他的口碑风评不太好,但是本事还是有的,现在两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也不至于会出什么幺蛾子吧! 杨道士干笑了一下,把自己那张凳子也扶起来坐下,桃木剑按照之前那样放进袖子里。 然后幽幽地说:“我还能有什么看法,不按他说的做我们就只能是等死了!我一把年纪了无所谓,只是老弟你年轻气盛,看见这种极品女人自然难以把持,我比较担心你能不能坚持神志清醒,我能叫醒你一次可不保证还能叫醒你第二次。” 谭辛苦笑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下后腰上被杨道士扎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感觉了,不过手上又多了一个伤口。 他举起那根受伤的手指,血液已经凝固,只有少量的血沾染在皮肤上,不过十指连心,伤口还在疼痛。 他很自信地说:“放心,我可以用这道伤口提醒自己,疼痛能让人清醒,刚才不也是这样的吧!” 杨道士点头:“呵呵,别说,这个伤口还挺有用的,一伤两用,划算。” “快点把……把酒壶打碎!”白衣男人突然急切地叫道。 谭辛和杨道士心里一紧,又一脸疑惑地看向他。这个人说话总是没头没脑的,让人也摸不着头脑。这又是什么意思? “打碎酒壶干什么?”谭辛把那只精致漂亮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