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星光灿烂,天气却有些阴冷,我抱了抱肩,说道:“多穿点衣服。” 两个人打开箱子找出衣服套上。 我看程晓曦穿衣服很艰难,关切道:“你怎么了?” “我胸疼,不敢使劲。” “我看看。”我拿着电筒往她的伤口上一照,发现她腋窝有鲜血渗出的痕迹,把小衣也染的通红,忙说道:“你把衣服解开看看。” 程晓曦有些羞涩,但看着我说的如此认真,便将胸前的两个纽扣解开,用手往里一摸,倒吸了一口凉气,咧嘴道:“我这里好像也受伤了。” “什么位置?” “小……小衣里的位置。” “严重吗?” “不知道。” 我把手电筒递给她,避嫌道:“你自己看看。” 程晓曦拿过电筒低头一看,顿时一阵眩晕,坐倒在地上。 我赶紧问道:“怎么了?” 程晓曦不知道如何是好,用手遮挡着:“我……晕。” “我看看。”我麻利的把程晓曦的手掌扯开,低头一看,白皙的皮肤上竟然有一个竖向的裂口,伤口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很深。 这样的伤口让我也犯了难。 按照正常的治疗程序,这么大的伤口必须要赶紧消炎,可是现在哪里能有这样的条件啊。 可是不消炎就很容易感染,尤其是在这样的位置,很容易引发肺炎和心肌炎。 我在箱子里找出一件干净的衣服,想帮她简单包扎一下。 忽然间,寂静的深夜里传来几声轻吟,我为之一振,这说明有人还活着。 程晓曦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两个人竖着耳朵辨别着声音的方向。 可是那个声音实在是太微弱了,时续时断的。 还是程晓曦的耳朵好使,她一指驾驶舱,说道:“应该是那里传出来的。” “走,我们去看看。” 我拉着程晓曦再次进入了机舱里,耳贴着驾驶室的舱门用心的听着,哼鸣的声音还真是这里发出来的。 我敲了几下,里面除了哼鸣,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灵机一动,拉着程晓曦又跑了出来,站在机体下往驾驶舱的窗户上看。 可是手电筒的光亮根本划不破夜空,机头上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 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有一颗高耸入云的大树离机头并不远,忙把手电筒交到了程晓曦手里,说道:“你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 “你去哪啊?” “我从大树上跳上去试试。” “能行吗?哎……那你注意点啊。” 我来到了树下,如猴子一样爬上了大树,向着机头方向看了看。 两者之间大概有五米的距离,跳是跳不过去了,只能想办法从树上再往那边爬一点。 可是这颗大树的枝丫过于笔直,即便是爬到枝丫上,也无济于事。 就在我即将山穷水尽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荡秋千。 我找了一个较粗较柔软的枝丫,将上衣的衣服撕成布条缠在了手掌上,瞅准位置使劲一跳,抓住树枝的枝头将身体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