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我又说道:“你再去喊两个人,我带你们去。” 不一会,老穆带着穆桂英和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我带着他们拎着大锤来到了行李舱里面,在裸露的机体上找寻着好砸的工字钢。 我们砸了几次,都没砸裂。 我说道:“这样不行,我们还是找一些角钢砸吧。” 飞机的钢体很结实,远远的超乎我们的想象。 虽然有些钢结构因为坠机已经摔断,但是想把单一的一根铁梁卸下来,还是很废工夫的。 我们四个人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砸开了一个焊点,最后利用杠杆原理,在两根横梁之间绞了一个绳子,才把这根铁梁拽断。 望着这根来之不易的铁梁,我们精疲力尽的笑了。 “老穆,够不够用?” “够用了,足够用了。” 这根铁梁有两米长,壁厚很厚,大概有20多斤的样子。 穆桂英将铁梁扛到了大树下,丁欣已经把黏土和好了。 丁欣看到铁梁这么高,不由皱了皱眉:“能弄短点吗?” 我笑道:”不能。“ “那这个炉窑可太高了。” “有困难吗?” “还可以吧,就是有点费劲。” “那就克服一下。” 说着话,丁欣开始垒窑。 我对老穆说道:“你是要干窑还是湿窑?” 老穆逢迎的笑道:”湿窑就行,正好可以和铁梁一起烧。“ 一个小时以后,丁欣把窑竖起来了,如一个高耸的烟囱。 我用绳子将铁梁吊在大树上,从上面一点点的顺进了窑炉。 老穆把木材从上料口塞进了窑炉,扔入一根火把,窑炉很快就红了。 听着噼噼啪啪的木材燃烧声,我问道:“大概要炼多久?” “这个不好说,要是炼化了,铁水就会从下面的出口流出来了。” 窑炉很热,火苗被抽得呼呼的响。 半个多小时以后,一缕铁水从下面的开口处流了出来。 我兴奋道:“看看,出来了。” 铁水不多,不过核桃大小。 老穆用竹片做的镊子夹了起来,放到了石板上,用铁锤敲了两下,说道:“应该是差不多了。” 我吩咐道:“你去喊王猛过来。” 穆桂英一溜小跑的跑了。 不一会,王猛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老大,怎么样了?” “马上该你了。” 老穆趴在地上,从出料口往里看了看,又用铁锨捅了捅,说道:“可以了。” 说着话,他站起了身,对我说道:“老大,你们让一下。” 我们闪开了一段距离。 老穆用锤子将窑炉的中部敲裂,用脚使劲一踹,窑炉向边上倒塌。 老穆快速的将出料口扩大,一股铁水滚滚而出,随后凝成了一团红红的铁块。 王猛麻利的走了过去,用铁锹用力一撮,迅速放到了石板之上,随即用铁锤奋力的敲打着。 铁块被砸的塌软下来,变成了扁鼓的形状。 然后王猛又用铁锹将铁块铲回了窑炉里烧红,再次挪回石板上敲打。 经过多次的反复加热、敲打以后,扁鼓逐渐变成了两厘米厚的铁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