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就是当他执行到位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忽然懂了。 一模一样!前方的景象竟和画像中的背景一模一样!此时此刻,他前方的景象竟和朱子轩为嫌犯绘制的画像中的背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就连旁边飘着的云彩形状位置都与画中一模一样,附近飞舞着的灵气兽种类也基本差不多,就是多了一头灵气鹿,少了一头灵气狮,除此之外,后头的树干也是和画里一模一样,亏他之前还以为那是山壁呢! 而他之前看到画像的时候,其实光注意画像中人物的样貌了也不怪他,实在是之前的每一次,他们收到的画像基本上就一个人像,他们只需要看人像就可以。 偏生这次朱子轩的画像中非但画了人,还画了背景。 当然,并无人注意这一点就是了,起码这名司事自己一直没把这背景当回事,然而他毕竟是修仙者,记性不说过目不忘,然而却也比普通人好了不少,对于看过的东西多少都会有印象,何况他还看了好几遍,对于这副画像已是烂熟于心,注意到这幅画居然有背景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不过他随即便将这归结为画师是根据原告的描述画下的这一幕。 原来竟不是! 莫非他画的不是原告记忆中的一幕,而、而是他们在未来见到对方时的一幕么? 这、这、这 想到这个可能,这名司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而长官们就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这一点,这才直接率领他们来到此地,守株待兔不成?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灵光一现之时,他注意到那和画像中一模一样的云彩又向右侧微微飘了一点,距离画像中的位置更近了一些,而旁边跑跳的灵气兽中,那画像中不存在灵气鹿忽然往下一跳,竟是消失了,而他很快便知道了它消失的原因后头,一头灵气狮扑过来了! 至此,这块地方的灵气兽种类也与画像中的种类完全一致了,只差在位置了。 接下来,他眼中的一幕幕便像一幅幅画似的,他看到那灵气狮捕猎失败,滚到旁边舔起爪来恰与画像中的姿势一样了,而他旁边的灵气豹似乎发现了什么,纵身一跃,也与画像中的动作一样了。 还差一点,那灵气豹跃到旁边那株仙草上的时候,便与画像中真的一模一样了那名司事心里想着,在他的注视下,那灵气豹果然飞到了那株他早就看好的仙草之上。 然后,也正是这一瞬间,那原本没有出现在这幅画中的青衣男子就这么忽然出现了,啊对,他并不是突然出现的,他是立在那头巨大的灵气天龙的身上的,随着那灵气巨龙不断往前游动,站在龙身上的他可不是必然会出现么? 至此一切恰好都与画像中一模一样。 而也就是在这一刻,头顶最高的囚车上,高宣终于发出了下一道命令:张笼!捕! 他的声音并非出现在天顶,而是出现在每一名司事耳边焕然的金符处,恰似在每名司事耳边说出命令一般,闻言,众司事同时行事起来,一道手诀打出,他们身前的囚笼赫然张开,原本的囚牢不是有顶有底,有前有后,有左有右么?如今一道手诀下去,这囚笼赫然张开成了完整一块四四方方的用栏杆构成的板,那笼竟是直接摊开了,和附近与它同时摊开的囚笼一起,几乎是在碰触到上下左右其他囚笼的那一刻,几个囚牢便紧紧连接在一起,一个连一个,原本的囚车阵瞬间消失不见,天空中赫然多了一个由原本囚笼拆卸组成的巨型囚笼! 而也正是在同一刻,那灵气巨龙载着男子刚好撞入新组合而成的巨型囚牢之中。 封牢!高宣又是一声令下,原本高悬空中的、囚牢另一次为了装入巨龙而没有落下的门骤然从天而降,直将灵气巨龙的尾一分为三。 而这灵气巨龙赫然有了五感,斩胃之痛直疼的它满笼打滚,而那男子这时才从龙身上一跃而下,立在笼中央,他眉毛皱也没皱,一双漠然双眸直接锁定空中的高宣:你不能抓我。 声音不高不低,完全没有高声说话好确保别人定要听到自己说什么的意思。 仿佛别人侧耳聆听自己说话是理所应当之事。 高宣亦面无表情,居高临下俯视笼中的青年:三个月前,梵天云海,屠戮了西部鲲鹏一族的人可是你? 是。完全不遮不掩,青年道。 那我就能抓你。高宣道。 左边的眉毛微微一挑:一群畜生而已,我杀它们乃是为它们身上的天材地宝,修仙者不是都这样?我何错之有? 高宣便盯着他道:对方已开灵智,乃是妖。 妖?听闻此言,青年竟然笑了,该怎么形容呢?他那抹笑,仿佛带着无穷无尽的蔑视。 而且对方有丈夫,他的丈夫是人,他们的儿子状告你杀人夺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