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香江的商人那里买回来的。这壶当初是被作为一件寿礼送给那个商人的,可是那人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根本就不明白这把壶的价值,放在置物间从来没用过。 我当时啊,在香江看望一个老朋友,那商人就住在我那老友的隔壁。当时也是凑巧,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那商人搬家,让我在一堆旧物里,看到了这把紫砂壶。 你们猜猜,这把壶我是怎么花钱买回来的?” 说道后面,冯老突然问了几人这样一个问题。 几人也知道冯老是在逗闷子,也上杆子胡扯一通。 沈磊说,“冯老您多高风亮节啊,当时一定是出了一个那商人很能接受的价格收的,百八十的有了吧?” “沈磊你这么说不对,向冯老这样的人物,自然是和那商人攀谈,然后聊得尽兴,那商人为了攀山冯老这样的大师,自然是把东西拱手相送,请冯老收下他的小小礼物。” 李杜马上反驳,顺便拍了冯老的马屁。 “你们两个呢,觉得我是怎么弄到手的?”冯老被两个年轻人逗得直笑,于是又问另外两人。 “师傅,以您的英明神武,绝对是让您的朋友帮您把东西买下来送给您的。”曲寿一脸‘求表扬’的看着冯老。 “不对,小二,你说说。”冯老摇摇头,然后看向徐迩。 徐迩想着,要是自己的话,该怎么做,听到冯老问他,于是就说:“先上他们家再转一圈,把他家要收拾的旧货和不要的东西,全都买回去。” “对头,还是小二说得好啊。我说老张,你这教的不错,很有想法。”冯老一拍沙发扶手,开心的笑了起来。 张老抽了抽嘴角,心想,这样无赖的想法绝对是自己那个好师兄,郭树人教的,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余三人一脸惊讶的看着徐迩,对这个老实巴交的小师弟,投出了更多的目光。 没想到啊,这是面厚心奸吧这是。 几人仔细想想也是这个理,那商人没有什么见识,错把宝物当草物,这么有眼不识金镶玉,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漏网之鱼。 这样的冤大头,遇上了怎么可以放过。 徐迩被其他几人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退到一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虽然说徐迩一直是个老实孩子,可是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陈知北那个老狐狸呆得时间长了,一些思维也会跟着陈知北走。 “老张,你家这孩子,孺子可教,将来绝对有前途。”杜老笑眯眯的插了一句,之前,杜老一直是话说得最少的。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欺负老实孩子了,再说说着青铜灯座吧。”最后还是沈老打了圆场,然后指着自己的青铜灯座,示意几个年轻人凑过来。 “青铜器的鉴别方法,主要有四项,即锈色、手感和声响、花纹与款识、铜质与器型。而青铜器的流传方式有三种,入土、坠水、传世。这些都是赏玩青铜器的基本知识,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沈老看向身前的几个小青年,问道。 四人连忙点头,开玩笑,青铜器可是古玩鉴赏的一个大项,要是说一点都不知道,绝对会被老爷子拽回去,回炉重造。 “那就先说说,你们为什么觉得这件灯座是假的。” 沈老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看向沈磊和李杜两人,在刚刚的鉴别比赛中,两人觉得这件青铜灯座假的。 “从造型上来说,它应该是一件战国时期的龟头兽身瑞兽驮佩剑捧灯宫女,造型上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这上面的锈色。锈色与器体合一,深浅一致合度,坚实匀净,莹润、自然,则为自然生成的锈色。了是这件灯座,锈色却是浮在器物之上,绿而不莹,表皮锈,而且不润泽,刺眼,是伪锈。 而且声音上,并不清脆,反而有些污、嘈杂。所以我判断这间青铜灯座是伪的。” 李杜首先站了出来,不再记得看法说了出来,对于自己的判断,力度还是非常自信的。 就是因为自信,李杜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判断错了,到底差在哪了? “说的不错,很有条理。阿磊,你有什么看法。” 沈磊想了想,站出来说道:“阿杜说的两点我也认同,还有就是气味,这青铜器上面有股子骚味,我就拿在手里了一会儿,手上全是那种怪味。”说到这里,沈磊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将其他人全都逗的笑了起来。 “你们说的倒是都对,可惜只看到了表面的东西,而没有看到更里面的情况。”说到这里,沈老将这件青铜灯座拿了起来,对几人说道:“这是一件真品,之所以你们觉得是假的,是因为这上面被做了一层‘衣服’,你们看到的是‘衣服’,而不是它本身。” “爷爷,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明白。”沈磊有些迷糊。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