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英国见过一面,陈先生还记得吗?”陆亚亚主动提及。 陈安修笑说,“当然。”这么有特色的名字,他还以为只有一个陆亚亚呢,谁知道陆家的人都喜欢这一口。 “陈先生比起在英国的时候,变化不小。”在英国见到的时候,腰粗肚圆的,不过半年没见,已经腰瘦腿长,身形挺拔了。这变化不是一点半点。 “国外的饮食不太习惯。”他只负责提供理由,至于对方是否相信,他就管不着了。 “原来如此,陈先生最近见过我三叔吗?”他在二婶那里听到些消息,这个陈安修和三叔多年前的情人林长宁容貌非常相似,而且听说这人还是林长宁的外甥。三叔对这个人上心的程度显然已经超出正常的范围,即使是因为林长宁,有些做法也解释不通。 陈安修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怎么一个两个都跑来他这里找叔叔,他这里难道是叔叔收容所吗?但面上还是笑着说,“从英国回来就没见过陆叔了。” “和他们吃一顿饭,我起码少活半个月。”除了季君恒之外,每个人都是说一句,留半句,痛痛快快说句话就那么难吗?他们说得不累,他听得累死了。 章时年揽腰拉他坐在自己身边,“这么严重?那以后就不见好了。” 他多少可以猜到陆亚亚他们来的目的,陆家这一辈中,陆亚亚和陆碧婷都是读的商科,自身的能力也比较出色,陆家有意培养他们在商界发展,白手起家固然不错,但有现成的鸿远这么好的平台,没人会傻得放弃,特别是陆江远又没有子嗣,继承人少不得要从这些子侄里出,比起陆亚亚,陆江远更偏疼陆碧婷,但陆碧婷总是女孩子,以后是要出嫁的,所以说陆亚亚也不是没有胜算。而陆江远呢,想补偿安修,特别是在英国出事后,心态太过急切,动作幅度过大,以至于引起了陆家那边的注意。 君毅来看安修,多半是好奇,君恒呢,是想把安修拉入那个圈子,但他和陆江远犯了同样的错误,太着急了,而且忽略了安修本身的感受。 陈安修手里抓着一个冻柿子,先给章时年咬了一口,“这样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 陈安修抓着手里的柿子啃了两口,话是这么说,但卫林和陆亚亚那些人,他可以不搭理,但季君毅他们是章时年的家人,他总不可能一直躲着=不见吧,北京的老爷子已经好几次打电话过来,让他们有空带着孩子们去北京住段日子。章时年知道他不太想去,就找借口搪塞过去了,但也不能一直这样吧。 他回头看看躺在炕上的两个孩子,吨吨已经睡着了,冒冒紧贴着就躺在他的旁边,冒冒现在已经有四个多月了,虽然还不会爬,但是会翻身了,他翻个身,把自己的大脸贴到吨吨的脸上。 吨吨睡着睡着从炕上跳起来,擦着脸上的口水,惊叫说,“章冒冒,你脏死了。” 冒冒挥着小手,大眼睛晶晶亮的。 ☆、121 因为被蹭了一脸的口水,吨吨坚决不肯让冒冒挨着他睡觉了,陈安修只好把人抱地远点,反正这炕足够大,睡上五六个人都没有问题,冒冒有点不乐意,人抱着走了好几步了,还扭着头去看吨吨,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吨吨侧过身去不看他。 他似乎觉得有点委屈,转过头来看陈安修,嘴里发出“呀”地一声。 陈安修笑着他和他碰碰额头,“让你不听话,被哥哥嫌弃了吧?活该。” “呀……”这一声就明显低了很多。 明知道这么大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听懂他的话,陈安修还是觉得这反应很神奇,他对章时年说,“说他,他好像还不乐意了。” 章时年走过来,手指在冒冒的胖脸上轻轻刮了刮说,“爸爸说冒冒坏话,冒冒不高兴了?” 只要有时间,章时年每天都会抱抱他孩子,冒冒对他的味道也非常熟悉,一看到他过来,就主动张开小爪子让人抱。 “冒冒,你真没出息。”陈安修深深唾弃他的倒戈行为,然后把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