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你还要拍戏,或者我们也别谦让了,一起洗吧。”段江秋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他只是不想让孟衍璋感冒。 孟衍璋摸了摸鼻尖,“你去洗吧,我换身衣服,不会感冒的。” 段江秋还想说什么,他将他推进浴室,“再谦让下去都会感冒的。” 段江秋就此妥协,孟衍璋从段江秋的登机箱里翻出睡衣换上,也只有段江秋的睡衣比较宽松,别的衣服都是比较贴身的。 孟衍璋穿着又短又紧,实在是滑稽。 “我好了,你快进去洗。”段江秋怕是长这么大,也没洗过这么快的澡,急急忙忙跑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孟衍璋正想提醒他,把头发擦干,又猛地想起自己今早才和段江秋说分手,不得不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洗漱完,孟衍璋将自己和段江秋的衣服洗了晾上,不过这么大的雨明天也干不了。 用纸巾将镜子上的雾气擦干,孟衍璋自己端详着自己的脸,除了额头上的伤口有点大,别的地方都是擦伤,他是演员,一点小小的伤口,在镜头前都会无限放大,说不在乎自己的脸是不可能的。 手肘上也擦伤,还好不严重,最严重的应该是他的脚,躲开那棵从天而降的大树时,太过仓皇,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膝盖正好跪在一颗石子上。 不过就算他的脸留疤他也不后悔今天跑下来,上一世他已经害死过一次段江秋,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从浴室出去,他找袁姐的老公要了点酒给自己的伤口消毒,他坐在客厅里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消毒,袁姐的儿子看到他的伤口后,少年人的脸,皱成一团,“孟叔你不疼吗?” 他今年刚十三岁,大概是家里吃得好,长得快,已经有一米七五了。 “还好。”孟衍璋面不改色,一脸冷峻的说道。 其实疼到手发抖,愣是稳着没让小孩儿看出来。 果然袁姐的儿子闻言一脸崇拜的望着他,“孟叔你真厉害。” 孟衍璋揉了一把他刚被他爸剃到青茬的脑袋。 “好重的酒味。”段江秋从屋子走出来,抱臂站在门边。 他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柔顺的黑发放下来,搭在肩颈处,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领口敞开,露出一截平直凹陷的锁骨。 他的脸上没有笑意,衣着也算得上严实,只露了点锁骨,可不知为何,总有一股诱|人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袁姐的儿子没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