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的翟大总裁硬生生翘了两个月的班,这可把翟爸爸坑惨了,久久未曾坐办公室,这老腰都要断了。 于是,在翟爸与江池的强烈抗议中,翟煦眼含热泪结束了他和他媳妇的蜜月之礼。 更悲伤的是,一回到家,翟煦连人带被子被媳妇提出了卧室。 翟煦:…… 我特么一回国,媳妇就冷遇我,悲伤ing。 被媳妇赶出去的第一天,翟煦和单身狗蠢猫共处一室。 第二天,还是蠢猫。 第三天,翟煦实在是受不了了,凭啥子刚有的媳妇还没抱热乎就必须和狗子共处一室,他才不要。 于是,在第三天的月黑风高夜,翟煦摸着口袋里的钥匙抹黑进了卧室,再次抱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翟煦心花怒放,甚至一不小心不受控制小兄弟又站了起来,翟煦忍住继续抱住自家媳妇的欲望,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浴室。 翟煦不知道自己折腾到多久,只知道能抱着媳妇睡觉的幸福感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翟煦决定,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惹怒自家媳妇,再被赶出去,翟煦都要自闭了。 天色雾蒙蒙的一片,有一丢丢的阴沉,睡着的江池眉毛微蹙,额头噙满了冷汗,不知梦到什么,在瞬间泪流满面,嘴里呢喃着阿煦,声音悲凉儿绝望,翟煦瞬间惊醒,将江池扣入怀中,无声的安慰着。 翟煦的安慰似乎有了作用,江池渐渐的又睡着了。 江池是被诱人的饭香惊醒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江池撑起身子,脑子里思绪万千,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昨晚的那场梦,他就像亲身经历般,风风雨雨,纠纠缠缠,最后他同他殉葬时,心脏似乎停止跳动。 江池明白,若是以前的那个他,确实会做到这般决然的地步,所谓的顺从与原谅不过是为以后最深刻的报复做铺垫罢了,毕竟,那些隐瞒在内心深处的伤害是永远也忘却不了的,伤害已经达成,他就算再爱,也会将此变成利刃,一点一点的亲手插入他的心脏。 江池倚靠在门口,看着翟煦忙碌的身影,神色变得自然起来,他还有翟煦啊,昨晚,那些闪烁在脑海中的,不过是黄粱一梦。 江池释然了。 “醒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翟煦走近,在江池唇上落下一吻。 “可以吃早餐了,快去洗漱。” “翟煦,你这是在嫌弃我吗?”江池甩了翟煦一个白眼。 “我这哪里敢,我发四,我肯定没有。” “请把发四读成发誓好吗?这也太没有诚意了。” “不要。” 江池双手环胸,看着打开的门,朝着翟煦伸出了手,“拿来。” “什么东西,我根本不晓得。”翟煦将早餐端到茶几上,视线根本不敢对上江池的,赤裸裸的心虚。 “你个王八蛋,竟然敢偷偷摸摸的爬上我的床,老子原谅你了吗?还敢私自作案,胆儿肥了是吧。” “没有,我才没有,我发四!!!” “请发誓好撒。” “我不。” …… 也许,对于江池来说,这样的生活才是最大的幸福。 ——正文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