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妈妈再见。” 说完了这句话,我没有听到挂断的声音,过了大概半分钟,我妈才说:“挂了吧。” “嗯。” 我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电话上的时间,又从裤兜里摸出了几块钱,放进了纸盒子里。 门卫大叔依旧是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我同他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门卫室了。 我在门口吃了一大碗面条,又跑到门口的书店挑了两本新的习题册,结账的时候,老板娘给我打了个八折,又抹了个零,我点了点头,她又把我拽了回来,塞了我一把糖果。 糖果被我分给了晚自习的同学们,我们几乎没怎么闲聊,利用每一点时间,多多做题。 第二天、第三天,没有人同我再聊关于道歉的事,马菲菲的处分也一直没有消息,我一直提着心,但也照常学习,很快又到了月考的时候。 新的月考意味着激烈的排名战拉开了帷幕,为了保住在一、二班学习的机会,每一个同学都开始拼尽全力,我也拉着张鹏开始给他讲题,他一脸抓狂,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听我讲。 这一轮的考试,马菲菲却没有参加,有的同学认为这是她决定转学的征兆,但我并不认为她会轻易放过我。 两天后,月考的名次出了,一班的所有成员均在理科榜前120名以内,二班情况也差不多,几乎没有班级成员的变动,这种情况和往届并不相似,而我们这一届唯一的变化,就是取消了强制性的晚自习。 一二班自发地过来自习,偶尔还有老师过来开小灶,在这种大前提下,几乎垄断了所有的高名次。 名次下来后,老师们也注意到了我们这一届的特点,学年的老师们开了一下午的会,再各自回班级开班会。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聊了什么,但当天晚上走廊里久违地热闹了起来,高二学年所有班级的灯重新亮了,整个学年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马菲菲重新回到了一班,坐在了空闲许久的位置上,明晃晃地告诉我们,作弊事件对她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绝大多数同学远不如当初那么愤怒,大家都忙着学习,加上上次的录音笔,没人去找马菲菲的麻烦,却也没人试图和她做朋友。 马菲菲看起来也不在意,她总在放学铃声响起后,懒洋洋地看向门口,而宋东阳总会出现在我们班级的门口,像王子守护公主一般,等着马菲菲一起走。 有几个同学私下里向我询问宋东阳和马菲菲的情况,我总是笑着说:“我不清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