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而后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惬意地眯了眯眼,问:“网络上最近传得挺火的那个动漫视频是不是你做的?” “嗯。” “做得很不错。”唐潇睁开了眼,眼角带笑,“你回去多做一些,要是反响不错,公司决定买下这个版权,怎样?” 我思考了一下,确实不错。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唐潇听满足的,挥了挥手便让我继续工作去。 他没有问我和白江叶之间的事,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 但是我也不准备去琢磨心中复杂的情绪了。在理想面前,发现那些儿女情长实在是微不足道到了极点。 高中的梦想在心底深埋着,现在也许分配多一点的空间给它了。 曾蓓涵没有再匿名发短信过来了,也许是白江叶找过她,告诫她不准再发了。又也许是她发现这么做徒劳无功,所以主动放弃了。不管怎样,没有彩信的骚扰,心里面多多少少舒坦了一些。 晚上下班的时候,白江叶如往常一样来接我了。坐进车中,递给我一件外套。深秋时节,一到夜晚确实带着冷意。 白江叶显然还觉得我没有原谅他,所以小心翼翼地笑着。也没敢像以前那样亲昵地凑头过来索吻。 接过外套,主动凑了上去吻着他。他明显是怔了一下,但是随即化被动为主动,热烈地吻着我。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直到车后面响起了不耐的喇叭声,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启动了车子,他眉眼低了低,说:“对不起。” “嗯?” “我不该和小涵做那种事”他还要讲下去,被我及时地打断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不管怎样,我都不想听了。” 白江叶苦笑了一下,酸涩的笑容看着就让人心疼。他轻轻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微微笑了一下。对不起,我一直都不喜欢这三个字,不管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 通常有这三个字的地方就会有不开心的事情发生的。病人的家属最不喜欢听医生讲的话就是这三个字,年幼的孩子也不喜欢听即将离婚的父母说出这三个字的我很不喜欢,是因为我在恐惧着,白江叶每每说起这几个字眼,总会让我觉得他想要和我分手。 也许是我太神经质了些。 我有些轻微的强迫症。比如,即使我关了门,但是心里还是会觉得不安,为此,我不得不浪费些时间再次查看门来确认它是真的已经关上了。 自从和白江叶冷战后,这种情况就越来越严重了。 双手攀上了白江叶的腰,凑近亲吻他的耳朵。白江叶身体颤了颤,车子在寂静的路上划出一个刺耳的声音。 我没有关注外界发生的事,我的吻已经从他的耳朵碾转到了他的脖颈,问:“曾蓓涵做这种事做得比我好吗?” 白江叶的气息开始粗重起来了,我看到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他正在极力地克制着,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色。他猛然踩下了车闸,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奔驰在公路上,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寓。 他猛地停下了车,双手捧着我的脸用力地吻着我。他的力气真的很大,我感觉我的嘴唇已经红肿了,又麻又疼,但是我没有阻止,任他索取。 终于他停下了攻势。像是忍耐了许久,他的眼睛通红,气息也是紊乱的。他替我们两个解下了安全带,然后就揽腰抱着我上了楼。 白江叶的步子非常的快,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腰处的敏感地带,轻轻地笑出了声。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将我抱到了屋里,白江叶后脚一钩,房门带着“砰”的声音就关上了。屋里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它还不会不会那么整齐了。 我看着急红了眼的白江叶,嘴角带着笑容,其中有多少冷意也许只有自己才知道。 白江叶倾身压了上来,红着眼睛看我。我淡淡地朝他笑了一下。白江叶缓缓低下头,噙住我的唇,细细碾磨了一下,接着就转向了脖颈。他的嘴唇触碰着我的皮肤,带着灼烧的火热感。 但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一片寒冷,深不见底的寒冷。 突然他的动作停下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有温热的液体划过。 泪?!!!我一下子就谎了,紧张地问道:“小白,小白,你怎么了?” 白江叶揽着我的腰的手更加用力了,似乎酝酿了许久,也许没有多久,只是担忧的情绪难免让我觉得时间很长。他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只有这三个字重复着,声音哽咽,渲染了浓郁的悲伤味道。 想起白江叶之前说的“惩罚爱人也是在惩罚自己”,伸手覆盖在脸上,然后就感觉到手背上是灼热的疼痛——泪水湿了手背,带着锥心的疼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