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身板会过劳死?”他回忆了一下,想起几天前,有闲言碎语传进肖久耳朵里,说有人到处讲他“阳痿”的事,还有人说贺彩玲早就受不了,跟别的男人私通。 肖久最爱面子,要不然也不会非要找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他最介意的缺陷被人爆出来,气得好几晚都没睡着觉,但是店里的生意又不能停,每天照旧是从早七点干到晚上两点。 前两天是周末,是店里客人最多的时候,忙得人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昨晚凌晨两点多,肖久刚炸好第二天要用的油泼辣子,转脸就摔倒在地上,再也没醒来。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今天早上再醒来时,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换成了萧陟。 这具身体算是睡了个好觉,早晨醒过来也有男人早晨都有的反应。萧陟看着镜子里的身体,洗脱了色的黑色内裤被顶起高高的一团,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萧陟不免为原主感到遗憾。 他扒着松紧带往下一拉,露出斗志昂扬、看起来一切正常的物件,另一只手伸过去,想试一下硬度。 系统在他脑子里大喊:“别——” ……晚了 萧陟的手刚握了一下,还没试出硬不硬,喉咙里就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弯着身子倒在衣柜前,额头、脖子都爆出青筋。 他过了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大骂了一声:“操!” 萧陟本身是个粗人,但是在上一个试用世界刻意收敛,已经许久没有爆过粗口,这会儿竟是被疼得破了几十年的戒。 系统忙道:“萧先生,忘了提醒您,昨晚原主剪完辣椒、炸了辣椒油之后,还没来得及洗手。” 萧陟:“……” 大约这世上没几个男人感受过这种疼痛,命根子那里好像着了火一般,还灭不掉。 萧陟急喘了几口,疼得脸红脖子粗,终于想起肖久平时的做法,弯着腰踉跄着下了楼,去厨房找出醋和热水,先飞快地把手洗好,然后小心地接着脸盆洗那个被重创的地方。 洗了几十个来回,那种要人命的火辣辣的疼痛终于退了下去,萧陟一身大汗地站起来,拿着卫生纸小心地擦着那里,就听身后一个女声厌恶地说道:“你恶不恶心?在厨房做这种事?” 萧陟动作一顿,把湿淋淋、一股醋味儿的内裤提上去,无语地转过头,贺彩玲已经飞快地走出厨房,留下一个苗条俏丽的背影。 萧陟无奈,转脸把水盆洗好,然后上楼穿衣服。虽说他不很在意这个“妻子”,但这种初次见面,也实在有些尴尬。 萧陟在楼上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系统,陈兰猗在这里也是男人吧?”可千万别是刚刚的贺彩玲。 “是的,而且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体指标也与本身素质匹配。” 萧陟松了口气,这么说来,他只要留意身边相貌格外出众的男子就可以,确实很容易找到。 这时他看了眼镜子,里面这张面孔正笑着,喜悦直达眼底,嘴角勾着,眉毛挑着,带着深切的期待,还有点儿既熟悉又陌生的痞气。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