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比如这个事情就是一个范例了,吕清广一直都知道仙跟神是不一样的,可具体区别在哪里?本质性地差异是什么?却又说不明白,只能强其曰:“神是属于神界的,仙是属于仙界的。” 新问题立刻就来了,张出尘接着问:“神界是什么样子的?仙界呢?” 吕清广稍微考虑了一下,还是忍住了,没有告诉她这里就是东方神界,她自己就是生活在神界之中,只不过是神界里最为底层,可以忽略不计地普通人。 “呵呵。” 有些干涩、有些勉强、有些做作、有些……两声笑,可以表示很多内容,也可以什么都不涵盖,吕清广也只能用 干笑来推挡。 笑声未落,吕清广就从毛驴背上跳了下来,留在这里对着张出尘干笑可不是个事儿,这丫头很可能还会冒出一大堆问题来的,她可没有李靖的眼力劲儿,不顾交浅言深的忌讳,扭住了就刨根问底,还不好跟她发火,那就只有躲远一点儿了。 吕清广去找李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去看一下江小鱼。 江小鱼这个时候突然哭起来,绝不会是没有原因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李靖已经将江小鱼从背上解下来了,正在打开包袱皮,看襁褓里的江小鱼为什么要哭叫。 包袱皮上没有痕迹,襁褓里也没有血迹,让李靖放下了一大半的心,他担心刚才的打斗伤到江小鱼。 吕清广这个时候走了过去,低头查看。 江小鱼眼睛盯着吕清广,哭声收敛了一些,但并没有停止,眼睛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 吕清广不懂读心术,他甚至连看眼色都不在行,只是勉强明白江小鱼——准确说是金蝉子有话要说,但具体要说什么却是无论如何都猜不出来。 但吕清广也有他的办法,跟别的没法解决的事情一样,吕清广直接向慈悲大妖王寻求帮助。 “老甘。” 吕清广在灵识束中呼唤。 “金蝉子想用江小鱼的眼睛跟咱们说点儿什么?” 慈悲大妖王立刻回应:“管他想说什么,咱们有必要在意他说什么吗?” 这话说得有那么几分掷地有声地气势,不过吕清广这次是听明白了的,敢情慈悲大妖王也搞不明白金蝉子要传达的是什么,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用这强势地表态来婉转示意。 李靖已经将襁褓完全解开,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江小鱼并没有受伤,松了口气。 张出尘跟了过来。吕清广和李靖都围着江小鱼,她当然不肯落后,肩膀一拱屁股一甩,挤开李靖,将江小鱼抱起来,摆出侍候屎尿的架势。这是今早用早饭之前,老板娘教导张出尘的,当时就用江小鱼当教具,现场教学,老板娘把照顾小婴儿该注意的事项,只要她想得起来的,都教了张出尘一遍。 江小鱼给她面子,把出一泡大尿来,水柱激昂,但毕竟是婴儿,高远是不可能的。 有张出尘来照顾江小鱼,李靖转去查看他的坐骑,那匹马还倒在地上嘶鸣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