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阖宫上下之人都看嫔妾笑话。”郑茹静揪着帕子,跟在徐思情身后,愤愤道。 徐思情笑魇如花,伸手抚摸了下旁边开的极好的花,忽一用力,将那花折了下来。“这做女人难,做皇上的女人更难,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你家里人白把你送进这深宫之中。俗话说的好,花无百日红花,这后宫之中的女子便个个娇艳如花,可是有谁能笑到最后呢。你别瞧卞德妃在那不声不响的,这些事她可比你清楚多了。” 郑茹静轻咬薄唇,猛地一甩帕子,走到徐思情跟头,道:“可是淑妃娘娘,嫔妾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得下又如何,咽不下又如何?等你到了本宫这时候,你才会觉得这起子小事算得了什么?普天之下,只有松柏长青;后宫之中,只有智者方胜。她关氏不过是一才人,待你升为贤妃,她还不是一只蚂蚱,她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今夜,你必是头个侍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徐思情不愧久居后宫,只三言两语,便将郑茹静说的不气不恼。 不知不觉,日已深沉。 “才人,今夜皇上留宿丽水宫郑婕妤那。”棉槿早早的便去打听了消息,但当得知今儿非关采灵侍寝时,她也不忍失落些许,故这话说到也有些沮丧。 关采灵微微颔首,又摆摆手示意她下去。她独坐在窗前,今夜的她又无法入睡。 凤鸾春恩车那清脆的铃铛相互碰撞的声音,是后宫之中所有女子的期盼。 曾几时,凤鸾春恩车只为她关采灵一人而来。不知为何,当关采灵得知,今日这车为别人开去时,她的心终究有几分难过。 “才人,早些休息吧!这更深露中的着了寒气便不好了,况且明日还要早起请安太后呢!”棉槿见关采灵在窗前坐了许久,却只着亵衣坐在床旁,便拿了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 “我再听会这铃声,铃声止了我便去睡了。你去歇着吧,无需管我,你明日还有事要忙呢!” 棉槿听关采灵如此说,便只得退下。 关采灵换上一套最为普通的宫装,又披了一件貂皮大袄,从后院绕了出去。 不知不觉,关采灵走到了静月湖,望着明月姣好,不由出了神,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她的身后。 突然,那身后之人伸手退了她一下,她一下不稳“扑通”栽到湖里。 巧的是关采灵不识水性,此时她又不敢叫唤,生怕被人看到她。如今宫妃本是不得出来的,若是被人看到,那徐思情定要给她扣个夜会奸夫的名声,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名。 便当关采灵几近绝望之时,她却被人带出了湖。 关采灵着陆之时,咳嗽几下,这才将呛到的水吐了出来。她回头看向那人,险些惊了一跳。 那人长得与慕堇晟极为相像,却又不像。 “你是何人?为什么那人要将你推入湖中?”那男子眉眼间比慕堇晟少了一份杀气,多了些书香儒雅气息。关采灵断定,她必是哪个王爷,却又没有一丝印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