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 阮半夏见他是真的疼了,心里又心疼的不行,松开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阮冬青,“现在说,老实交代!” 阮冬青这才在地上跪着,慢慢的解释着,“我就是太想静静了,而且今日来了那么多宾客,少不得都要灌我酒,我害怕今天直接醉过去,耽误了良辰美景。再说……” 他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阮半夏的脸色,才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就是,就是,想,成亲,这样的,大事,一辈子,就只有那,那么一次,我想,把今天,所有,的时间,都,都给静静,想,过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大婚。” 阮半夏走回到椅子边坐下,听着阮冬青的话,这心里又是气又是好笑,还真是应了镇北侯那句话,这孩子猴急的不行了。 可……那也不能这样做啊!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阮半夏用尽量心平气和的语气道,“就算你是这样想的,你不能跟我说吗?你跟我说了,我会勉强你吗?等着你和静静拜完了天地,你想怎样,宾客我自会帮你应付,可你倒好,一个字不说,抱着人就跑,就像有狗追你似的,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你说,你咋不上天呢!?” 阮冬青撇了撇嘴,“我也上不了天啊……” “还犟嘴!”阮半夏怒了,“你是不是皮实了,想让我给你松松了?” “哎,别!”阮冬青赶紧低头认错,“姐,青儿知道错了,青儿再也不敢了。” “真的错了?”阮半夏斜睨了他一眼。 阮冬青赶紧点点头,“嗯,知错了。” 阮半夏挥了挥手,“去把公子扶起来,地上凉,别跪坏了。” 旁边的小厮赶紧上去将阮冬青扶了起来,阮冬青立刻嬉皮笑脸的凑到了阮半夏的面前,把旁边那碗热茶捧起来递到阮半夏的眼前,“好了,姐,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阮半夏伸手接了,却没喝,将茶盏放在一边,拉着阮冬青在自己的旁边坐下,才语重心长的开始教训,“虽然你不在乎这些仪式上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在乎啊。静静好歹也是父皇亲封的郡主,排场仪式就是她嫁人时的面子,如果我们不给她做足了,以后镇北侯府是会被人笑话的,就连静静也会被人在身后指着骂。 你说,今日你就这样抱着她走了,跟土匪抢亲有什么区别?你让镇北侯那张老脸往哪搁,你让我辛苦这么久给静静做的面子往哪放?” 之前阮冬青任性为之还真就没有想这些事,现在听见阮半夏这样跟他说,他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这成亲之时的排场就是给女方的面子,是告诉世人,自己有多看重这位妻子,不仅仅之时一个仪式,还是一种态度。 阮半夏睨了他一眼,见他有了悔过的眼神,又道,“虽然你说,你和静静之间,那是你们的事,别人管不着,也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和看法,但是,静静呢?她不能以后随时随地都跟你在一起吧,她总要接触别的人,总还要跟别的女眷们相处吧,难道你真的愿意看见以后那些女人当着静静的时候好好的,背地里却在说她,成亲之时如何荒唐,夫君如果不看重她?” 阮冬青垂下眼眸,落寞的摇摇头,“不想。” “既然不想为什么做事之前就不能先为她考虑考虑呢?女子的名声和名节是多重要,这还需要我提醒你?” 说到这,阮半夏总算是给阮冬青上完了一堂人生哲学课。 阮冬青虚心领教,心里也确实认识到今日的行为,对李静不妥。 阮半夏打了一巴掌,喂了一颗甜枣,让他赶紧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回房去陪李静去了。 阮冬青泡完了澡,回到新房,才发现新房里到现在还点着那对喜烛,他看了眼,关上门走了进去。 李静站起身,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怎么样,嫂子有没有打你?” 阮冬青摇摇头,“没有,姐姐向来疼爱我,就算真的生气要打我,也是做做样子而已。” 李静这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就好,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嫂子把我支开,要把你怎么样呢?” “静静!”阮冬青突然伸手将李静抱在怀里,“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做什么事之前一定会先为你考虑,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做。” 李静愣了一下,“相公何出此言?” 阮冬青便把今日阮半夏说的话全部告诉了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