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年的事,没参与过,不了解,只是个人相信梅教授的眼光,以及我们这些天跟她的接触,暂时相信她的人品,至于以后会不会发现她真正品行,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还能啥人品啊,这人就没笑过,一天到晚丧里丧气的,不修边幅,不爱说话,一说话也也没几句好话,最正经的时候就是忽悠他们入伙,跟传销似的。 熊达立即跟上,“对对对,如果她真的不是好人,就当是我们两个亲身入虎穴为大家测探虚实了,免得大家人云亦云。” 其实早知道她不是好人了,可我们就是不告诉你们! 众人:“...” 这俩人是被下降头了吧。 其实熊达两人的思维很简单,倒不是基于这几天的接触就判断人品,而是慕强心理——那么牛逼一大神都跟她合作,她的工作效率以及思维能力又这么强,干不出故意把舍友一人扔给危险债主的事吧,难道想不到后果?以她当时的处境,学校跟学业是她最大的保护伞跟未来,犯不着自毁根基,那债主又不能杀人灭口替她隐瞒,所以她一年前若是能搞出这种事,纯粹是被降智了? 除非她不是故意的,或者压根就如她自己解释的——被下套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判断错误,反正就按熊达说的继续接触呗,还能把他们吃了? 两人态度明确,计算机系的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熊达两人人缘很好,他们犯不着内讧。 苏缙机那边倒没人传口风,毕竟法学院的人不太好招惹,小道消息进不去,进去了也经常被各种分析,反馈回来的基本是逻辑羞辱,加上苏缙机这人不爱被人传事,往往两边一起反感,化学院的人也就没有自取其辱。 他还是被熊达两人私聊了才知道的,法学院的门面之一果然开始分析了。 去年的事?这么巧,在她刚回来时又翻出来说? 她的身体状态跟以前差距不小,一般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来,她又深居简出的,谁这么明确她身份又这么有心? 苏缙机脑子好使,很快就捋清了思路。 买肾,沈家? 先逼到绝境,然后迫使她屈服? 仅凭一个沈家其实也不好查,因为海市有钱的沈姓人多了去了,但如果算上得病需要换肾的,好像排查范围小了很多。 苏缙机本想查一查,但又觉得这是詹箬自己的事,他们好像也只是隔壁的关系。 恩...通知下就行了吧,反正也不是很熟。 詹箬手机响起的时候,她已经跑完了,满头大汗,正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脸,手腕上戴着显示步数的手表。 走过林间小道边角的时候...身后忽然猛然窜出一人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往林子那边拉。 不过下一秒,身后之人被詹箬踩了脚面,闷哼一声,痛得松开了她,詹箬反身退开,看向跳脚的对方。 “咦,是你。” 债主之一。 来得这么快啊。 詹箬盯着他,竟也没逃走,反而说:“虽然五万块的数目不小,但还不至于让你特地风尘仆仆坐飞机赶到上海来袭击我吧,你不知道债务跟人身袭击是两码事?” 面相凶狠的汉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你欠债还有理了?” 他正要骂骂咧咧。 詹箬用毛巾擦了下刚刚被对方大手捂过的地方,平静道:“那人喊你来总是要逼我谈事的,说吧,在哪谈?” 十五分钟后。 绕过半个公园,对街商业街里面咖啡店。 债主把人带到地方就跑了。 挺巧的,这店她来过一次,詹箬瞥过咖啡台后面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服务员,对方正在做咖啡,前面一堆看他做咖啡的小女生。 收回目光,詹箬走到一个位置坐下,抬眼看到对方比周宪还西装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