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不良想要破坏病患和自己雄主之间的感情:麦伦你瞎说什么,沙尔卡先生的雄主已经把自己的专属账户和我们进行了绑定,还预存了100万,刚才又转进来了100万,沙尔卡先生有自己的雄主关心,并不需要你给他垫医药费! 麦伦没意识到自己惨遭误会,还觉得在沙尔卡面前特别长脸,一时间扬眉吐气:看,我就说郁先生是个特别温柔的雄虫! 医生和护工们对麦伦这次说的话也非常同意,七嘴八舌地夸奖着郁孟若,一边检查沙尔卡的身体状况:没错呀,那位雄虫真的是既年轻又漂亮,无论和谁说话都温柔和气,虽然等级低了点,但其实也是非常难得的了! 沙尔卡大人以后不能上战场,这样的其实雄虫比那些高等雄虫强多了,会过得很幸福的。 等他们全部离开,闹哄哄的病房总算重新安静下来。 沙尔卡毫无胃口,却还是勉强自己吃完了配餐,知道自己暂时不用出院,他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也许麦伦医生会认为,沙尔卡和郁孟若之间曾经有过什么深刻的爱恨情仇。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在沙尔卡的记忆里,他和叫那个郁孟若的年轻雄虫、他现在的雄主,有且仅有过一次会面。 就在不久前,中央星的学校组织未成年虫族来军队里参观。 沙尔卡记得那一天,他刚刚才好不容易摆脱了某个高等雄虫的纠缠,为了散心,到训练场里打了两次模拟战。在休息时,下属特意过来询问他能不能允许学生们观战。这种小事,沙尔卡并不在意,就让他们进来了。 结果后来从机甲里走出来,他就被一群未成年虫族围住,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 郁孟若在那群未成年虫族里算是十分显眼的一个,因为他的眉眼真的精致得出奇。 但他一开口,就让沙尔卡忍不住皱眉。 那时,叫郁孟若的那个雄虫看起来和之前见过的雄虫很不一样,非常没有礼貌,没有经过允许就径自抬手摸了摸沙尔卡的机甲,然后态度高傲地说:少将,网上都说你虽然职位升得高,但其实是最穷的高级将领,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在这副机甲上了。我本来觉得难以接受,现在亲眼见到却觉得还好,而且等你婚配后转卖它,应该也可以卖个好价钱。我听说有些二手机甲能卖的比刚出厂还要贵,这是不是真的? 沙尔卡一向把自己的机甲飞鲨当作是最重要的战友,除了最信任的属下和要被飞鲨消灭的敌人,从不让别的虫族随便接触他。看到小雄虫随便地上手摸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再说当时沙尔卡还是有能力主宰自己婚配自主权的将级军官,即便是出身很好的高级雄虫将领,面对他时也会屈尊纡贵地伪装出一副平和尊重的样子,他真的已经好久没当面听过这么刺耳的话了。 一时间,沙尔卡简直不知道面前的小雄虫是蠢得浑然天成,还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沙尔卡不想和一个孩子计较,但也没兴趣继续在训练场待下去,于是擦了擦汗便想要转身离开。 没想到未成年的雄虫不依不饶,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喂!少将,你也太没礼貌了吧,有雄虫在和你说话,你是没听到吗?怎么可以直接走掉?我本来还挺喜欢你,想要成年之后选你做我的雌君呐。你别小看我,我虽然现在还只是c级,但各项成绩都很好,等我长大的时候,一定会进化成b级或者a级的优秀雄虫!虽然你又老又穷,五十多了还是单身,但我本来并不嫌弃你的!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说,福利院出来的雌虫,教养确实不好。 沙尔卡觉得很好笑自己已经奋斗到成为了少将,可还是没办法杜绝这种事。随便哪个雄虫,就算他们看上他了,通常也都会在表白的时候先把他贬低一顿,好让沙尔卡意识到他们的喜欢,对他这种雌虫来说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恩赐。 平时,沙尔卡虽然也经常把事做得毫无回旋的余地,但至少表面还是会伪装出一副尊重雄虫的面具,说些是我配不上您都是我不好的场面话。 但那一天,他实在太累了,于是自认为小小地放纵了自己,直接冷硬地说:阁下,你还知道吗?通常在我面前说这番话的雄虫,至少也该已经晋升b级。像您这种年纪,还是该把时间放在努力充实自己,而不是白日做梦上。 那时的沙尔卡做梦都想不到,他多年来唯一的一次放纵,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影响。 这也实在是过于嘲讽了 被他嘲笑白日做梦的雄虫,现在真的成为了他的雄主。 更糟糕的是,沙尔卡心想:当时,他之所以这样打击一个稚嫩的未成年雄虫,说穿了根本就是一种欺软怕硬。 他原以为自己绝对不会畏惧雄虫的记恨和报复,所以才会放任了自己的刻薄。 没想到,郁孟若不仅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