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尾巴被打得生疼,可月练依旧。 她不死心,打了第二下,第三下。 月练上面出现了裂缝,可与此同时,岳歌妄的呼痛声也传到了白琅耳边。 白琅顾不上攻击月练,急忙跃起,想要将岳歌妄救下来。可谁知道,那月练仿佛偏与白琅作对,岳歌妄虽然浮在半空中,可就是不能移动分毫! 该死! 白琅心中怒火更甚,她直接用身体,狠狠地撞击月练。可就在她撞上的时候,白琅看见,岳歌妄吐了一口血出来! 这一滴血液融入月光之中,带着天机阁众人,境界又上了好几个档次。 也是这回,才叫白琅知道。原来岳歌妄刚刚的呼痛声,都是因为自己撞月练,所以才伤了她。 岳歌妄身体本就孱弱,还被她给越弄越糟。 白琅当即心乱如麻,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放在火上炙烤。她想要救岳歌妄,可却叫岳歌妄更加痛苦。 难道就无计可施了吗? 心下越慌,脑里越加没个主意。她焦躁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要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救她? 白琅越急越慌,越慌越急,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叫她恨不得抓耳挠腮,好想出一个主意来。 对了,月光! 那个侍女是今天才把天窗打开的,而月光又是形成月练的主要来源,只要遮住了月光,今天这场活动,应该就会停止。 想清这一点后,白琅也不犹豫,双脚蹬地一跃而起。 披戴月光的圣女好像已经失了生机,她双眸紧闭,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汗水染湿了她的眼睫,叫眼前的景物,也看不分明。她目光涣散,却在依稀之中,看见一匹巨大的白狼,一跃而上。 遮住了片刻的月光,刀子似的月光被遮住,叫岳歌妄能喘息片刻。 那一匹白狼身形巨大,肌肉流畅,皮毛也十分漂亮。它迎着月光,投下的阴影将岳歌妄遮盖,形成最好的避风港,让她有时间舔舐伤口。 紧接着,那一匹白狼越过了岳歌妄,一脚蹬在房梁上,再次向上。 白琅在碰到天窗之时,身形猛然缩小,从天窗里跳了出去! 等她站定之后,又恢复成威风凛凛的大狼模样。还来不及休息,白琅就立马模仿着侍女的模样,用爪子敲了敲天窗前的位置。 咚咚咚 兴许是听多了的缘故,她现在敲起来,竟然模仿得有模有样。但就是这个有模有样,叫白琅觉得恐惧。 只是在这里待了一天,习惯竟然已经悄悄改变。如果再待久一些,只怕她都会忘记,自己是天选者,自己是来替汪尧复仇的。 潜移默化的改变,却最难让人提防。 之后的日子里,一定要多加注意,不能在不知不觉中,成为那个为信仰而死的骑士。 不过现在,这显然不是最重要。 白琅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窗,结果发现天窗一动不动。 为什么? 她又试了试,连敲三下,依旧没有动静。 现在放弃显然不可能,白琅不带犹豫,直接将身体横亘在天窗上方,将月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月光被阻断,最先察觉到的是岳歌妄。他从半空之中落回床上,落入柔软洁白的被褥里。 痛意还没有消散,思维也没及时转化,她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愣愣地看向天窗。 天窗依旧开着,只是岳歌妄看见,在天窗的上方,有一截雪白柔软的肚皮。 是刚刚那只大狼吗? 岳歌妄脑筋还没有转过来,嘴里倒轻声开口:是阿琅吗? 这一句话太轻太轻,除了她以外,没有人听见。 在月光被遮住后,只有刚才产生的月练还在流转,当最后一点也消耗完毕,众人这才醒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宝长老不满意地开口道,就结束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岳歌妄却置若罔闻,而是继续看天窗上面的白狼。 反倒是一锅长老呛声道: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回事,你一来就出这种幺蛾子,肯定是你故意的。 我! 眼看一宝长老面容扭曲,离岳歌妄最近的一权长老,沉声开口:行了,今日本无云,想来是日期挑错了。 不行!! 最先出口反驳的也是一宝长老,他失去了平日里的成竹在胸,急得跳脚:去给我查,看看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