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魔域的夕阳,而是离火潭那满潭魔火在暗沉天幕上映出的色彩。你若是再往那边走小半刻钟,你还能感受到火焰灼烧灵魂的痛苦。且南魔域的离火潭,进去过的魔修,除了南魔域的离王,再无其他人生还。” 彤月心中一紧,讪讪地道:“可我刚刚看炎弈护法和炎酒将军引着什么人一起,往离火潭那边走去了。” 玄舞拧眉想了想:“炎酒这次闯祸不小,估计会被罚在离火潭附近关禁闭。至于他们带人去离火潭?可能不大,就算有,也大多是为了惩罚人吧。” 彤月又往天边那抹暗沉红霞看了几眼,心中一横:“玄舞姐姐,我们过去看看?就远远地看一眼?” 玄舞迟疑,皱眉道:“这是南魔域的地盘。南魔域和北魔域虽然交好,可也得知道分寸。” 彤月当即道:“那我们更应该去看看呀!现在两个魔域交好,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可以后万一有分歧,现在我们对南魔域多一点了解,以后对上胜算才更大呀。而且,离火潭在南魔域这么多年,万一南魔域更了解离火潭,甚至能通过离火潭提升实力呢?” 玄舞看着远方,双眼微眯。小丫头说得倒不是没道理。 离王当年成功从离火潭出来,一举杀了当时的南魔域之主,成了南魔域新的主上。离王既然能从离火潭冲出来一次,焉知他有没有参透些什么? “走吧,过去看看。”玄舞说着,已经借着魔域无处不在的魔雾遮挡,远远跟了上去。 彤月见状,心情沉重地跟在玄舞身后。 然而,随着距离离火潭越来越近,彤月感觉自己浑身似被火焰灼烧一般,疼痛难忍。她企图用体内魔气驱赶那股痛意,却发现释放出的魔气直接被那股热意吞噬。 玄舞听到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小声问:“你要不要停下?剩下的我去看着就行了。” 彤月看着更远处,被炎弈和炎酒簇拥在前面的男子,咬着牙摇头:“我撑得住。” 玄舞闻言,唇角微微上扬:“好,有我在,总能护住你的性命。” 然而,彤月只看得见远处的人影,又哪里听得到玄舞都说了些什么? 终于,在厉无鞅踏进更远处的火海中时,彤月没撑住、倒了下去。玄舞眼疾手快,捞起人就闪身离开。 乾元宗,热闹的小聚散场之后,姜秋霜再也绷不住脸上的笑,跟娘亲姐姐说了一声,就回了房间。 以前身边人都好好的,夜里不管是睡觉也好、修炼也罢,姜秋霜都觉得十分安心。 可如今,小师叔去了魔域,姜秋霜总觉得修炼提不起劲,闭眼休息心中又满是慌张。 姜秋霜靠在床头,盯着黑沉沉的窗外,想着魔域是什么样的。 不知何时,姜秋霜手中多出一个锦盒。姜秋霜下意识打开锦盒,看着锦盒里那枚她还没戴过的玉色指环,迟疑着取下来,套在左手的中指上。 姜秋霜心头一阵苦涩,转着指环,微微闭眼。昏昏沉沉中,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幽暗的火红包裹着,平静的脸上冒出一颗接着一颗汗水。他额角青筋也在微微颤动,似乎在隐忍痛意。 姜秋霜猛地睁开眼睛,贝齿咬住下唇,脑海中不停回想刚刚隐约看见的那一幕。 不、不会的。离王花那么大代价才让小师叔回到魔域,怎么可能把小师叔放火海里灼烧?一定是她想多了。 姜秋霜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最后依然徒劳无功。一晚上她既没能成功入定,一闭眼还是小师叔困在火海的画面。 次日天刚亮,姜秋霜实在忍受不了,也顾不上她师父给她放的假都还没休完,就跑去了灵植园。 姜秋霜总觉得,自己的师父知道很多东西,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然而等她走进灵植园,又到了灵植园的禁地,也是她师父的住所时,她却迟疑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木玉晴一只手顺着白虎的毛撸,一只手里拿着水晶酒壶。看见姜秋霜进了禁地,她也没收敛的意思,反而有些幽怨地道:“这还剩三天呢,双双你怎么不继续玩?” 再多的烦恼,被这么句话一说,姜秋霜也忍不住笑了。 “师父,您这么多年不收徒,该不会就是不想外人扰了您的清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