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贺槐皱着眉,“怎么不告诉我?” 闻予佯装抱怨,“不是你说的抱我去睡午觉吗?谁知道还要陪你运动啊?” “……”贺槐给她穿衣服,“走吧,带你出去吃饭。” 贺槐是想就近带她吃点东西,闻予却不肯,非要到本市一个热门餐厅去。 贺槐不同意,“那儿肯定排队,等吃上饭你都饿出病来了。” “哪那么容易得病啊?我现在一点都不饿了。”她摇晃着贺槐手臂撒娇,“就陪我去吧好不好?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去过,可好吃了,当时就想和你一起去。” 她这话说得贺槐心里绵软一片,也就同意了。 临近过年,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 车堵在高架上,龟速行驶着,贺槐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你现在过去,吃的是明天早饭吧?” “哎,”闻予连忙说好话,“没事没事,我们就当享受二人世界了。” 贺槐想了一会,从车里的储物柜找出两个小面包递给她,“先吃这个垫垫肚子。” 闻予接过,边撕包装边说,“你车里还有这个呀。” 说着,自己觉得不对,怒目而视,“不对吧,这是女生零食,你买来做什么,是你前女友留这的吧。” 贺槐瞥她一眼,“那你得先看看,可能都过期了。” 闻予看了眼包装袋,“保质期还有好几个月呢。” “傻不傻,这车接过我小侄女,她留这儿的。”他看了眼路况,叹了口气,“你快吃吧,还有的堵呢。” 快到目的地时,闻予接到应诗电话。 应诗问她:“你男朋友回来了吗?” “回来了。” “啊!”应诗在那边吵着,“快快,就现在,带出来见见。” 闻予偏头看贺槐一眼,笑着问他,“我朋友,你见吗?” 应诗在那边语气夸张:“还带询问的?你有没有家庭地位啊?” 贺槐不知道听没听见,很浅地笑了下,微微颔首,答应了。 餐厅果然不出贺槐所料,排队的人非常多。 两人准备去商场二楼的咖啡厅坐着等叫号,下楼的时候,商场中央的LED屏换成了梁池代言的手表广告,梁池的脸占据了巨大版幅。 闻予下意识看旁边人一眼,正巧贺槐视线也扫过来,视线相撞,沉默两秒。 闻予伸手捂住贺槐的眼睛,“眼不见心不烦,你当做没看到。” 贺槐被她的举动逗笑,一时什么情绪都没了,“你别这么如履薄冰的,我不在乎。” 闻予把手放下来,挑眉问:“真不在乎?” “……”贺槐说:“按你的逻辑,我才是赢家,有什么好在乎的。” 闻予愣了愣,才想起贺槐在说什么,笑得不行。 应诗早就在咖啡厅门口等他们了,见他们过来,先对闻予说:“老远就看见你在那笑得花枝乱颤了。” 闻予纠正她,“那叫笑靥如花。” 应诗恶寒,转而向贺槐打招呼,“久仰大名啊解放军同志。” 贺槐意味深长地看闻予一眼,也说道:“我也久仰大名。” 应诗:“??” 闻予忍笑道,“先进去吧。” 期间大多是应诗和闻予在说话,贺槐安静地听,偶尔碰碰闻予的手臂,提醒她吃一口千层蛋糕。 应诗看他两互动,感觉吃了好大一把狗粮,说:“你两真是腻死我了。” “什么呀,”闻予故意说道,“这才哪到哪。” 应诗以防闻予变得更恶心,岔开话题问,“今年你在哪儿过年啊?” “在家啊。” “贺槐呢?” 闻予替他答道,“回家陪他爸妈过年呗。” 话音一落,贺槐看了她一眼,但没说话。 应诗点点头,“所以你今年还是一个人?” 闻予轻轻“嗯”了声。 应诗打了个响指,“Prefect!我们两去长沙玩儿吧,顺便过年。今晚十一点有飞黄花机场的航班,今天就走?” “啊?”闻予看了看贺槐,见他没什么表情,犹豫道,“贺槐好不容易回来的……” 应诗听她话术,以为她是怕贺槐不同意,心里感叹,闻予现在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往常多潇洒啊。 她帮忙开口道,“怎么样?贺槐,别小气,把你家闻予分我几天吧,反正你也不能陪她过年。” “不了吧,”贺槐拒绝,“我陪她过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