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是叛军攻赵信,州城割让给冀州,而姚静得宁汇丹平二郡…… 此信一出,赵信身边的人不禁哗然。 有相信的,自然也有不相信的。 明确提出反间计的,却只有付玉一个。 其他人,有些看出来了,也因为赵信的态度闭了嘴。 付玉一个独木难支,赵信便将金莳派了出去请姚静前来证明清白。 只是付玉已经发现,虽说是让姚静前来证明清白,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吩咐州牧府的亲卫准备妥当,以掷杯为号,杯落地之时,众卫当冲进来扑杀姚静。 姚静一死,再公布她的罪状,哪怕姚静的心腹亲卫也不能承担卖国之罪,最后能轻易让州牧收归囊中。 只是他们等了很久,等到的只有金莳一人。 而付玉叹了口气,显然他早就料到。 有许善之在,姚静又怎么会不设防? 可笑,州牧还以为自己的面子足够大。 “主公,为州城安危计,还请主公将这些叛军离间之物烧毁。” 付玉连忙说道。 这怎么可以? 就是姚静不来,这东西收着,以后迟早能派上用场。 付玉见状,心中顿时失望起来。 以前,他觉得州牧是天下少有的主公,但是从他贬斥许善之,再到驱逐,如今又到如今动石涧军队的念头,让付玉看到一连串的问题。 “主公,若姚静真和叛军结盟,里应外合之下,州城早就破之,如何还让叛军攻城?” 金莳连忙反驳:“姚静要宁汇、丹平二郡,若是让叛军轻易攻入州城,她势必也要面临叛军撕毁结盟,只有一边答应结盟,又利用主公削弱叛军力量!” 付玉见州牧还点了点头,他不由地急了。 “主公……” “报!”付玉听到外面急促的喊声,暂时将接下来的话吞了回去。 “禀州牧,又有叛军细作被擒……” 赵信说道:“将他们都关在一起就是!”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上面是招降州牧您的。” 赵信脸色一黑。 看看他请过来的见证者,他暗骂这来通报的卫士没眼色。 卫士将密信递了过去。 赵信连忙拆开,这一看就立即气红了脸。 上面颠倒黑白,将他日日承受攻击说成是和叛军一起做戏,就是为了让姚静放松警惕,然后能一举破之。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勾结在一起,而不是之前?上面也给了解释, 原来赵信的四个儿子刚刚落在叛军手里。 这理由说大也大,说小也不小,还是能让人相信的。 赵信当然明白,这所谓的叛军是什么? 这封密信与其说污蔑,不如是说一封警告信。 赵信心知肚明,这信定然不会是从叛军手中得来的,不是叛军,答案就很清晰了。 姚静在告诉他,他要将姚静反叛的事当真,她也将他为儿背叛的事当真,这一旦当真了,他们各凭本事了,而且他的儿子也保不住。 赵信的儿子都被他安排到州府各处由小吏做起,作为州城里面的人,尤其是姚静这等有强兵强将的人,真要将他的儿子抓住还是不成问题的。 *** 赵信只能让大家都散了,然后将所谓的证据都摧毁。 可是这就算摧毁了又怎么样? 姚静和赵信之间的关系破坏到了底。 这就是叛军的目的。 吕达志和崔友可没指望,这出计划真能扳倒姚静,他们也不想扳倒姚静,毕竟若是赵信和姚静任何一边倒了,另外一方的实力无疑会得到增强,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大人,姚太守的使者在偏厅等候多时了。” 赵信连忙坐起,盯着管家说:“什么时候的事?” 管家垂下头,说道:“州牧出去前,小人前来禀报,您让小人将人安排在偏殿候着。” 赵信这才想起,他急着出去看所谓的细作,没听清楚管家说什么,只模糊听到有人要见他,他问也没问就让人安排到偏厅,他匆忙走了。 回来后,因为此事事关重大,他请了一大堆人进了州府,之前的事早就忘记了。 这会儿听清楚了,是姚静的使者要见他,他的心中顿时生出不好之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