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媚意。 王维荀看得有点呆了,忍不住劝说:“我这用的是最好了合欢香,是青楼里用于□□那些不听话的伶儿,就是再贞烈的女子沾染上也识得□□的滋味,你又何必这般抵抗。让不如乖乖顺了我,我定是会好好疼你。” 她其实有些听不清楚王维荀在说些什么,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她便会用碎瓷片在手腕上割上一刀。那种瞬间的疼痛感能够让她保持短时间的清醒。 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热,像是用火烧了一样。 她心里透着一股绝望,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王维荀突然看准了时机,猛然冲撞上来,一把打掉她手中的碎瓷片,就要把她往软塌上面压过去。 一颗心完全坠入到谷底当中,忍了很久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到散乱的头发中。 王维荀一颗心都变得火热,“你放心,姑母都已经同意我们的亲事了。等我们将生米煮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兜头迎来两拳,顿时脑瓜子“嗡嗡”直响。 梁知舟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极冷,如同在看死人一般,“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王维荀看到来人之后,惊惧地瞪大了眼睛,接着腹部就被狠狠踹了两脚。顿时一股五脏六腑移位的疼痛便直接席卷全全身,他一张肥脸涨得通红,眼珠子都快要直接蹦出来。 梁知舟是存了要他命的心思,耳边便传来女子极为压抑的哭声。 那声音特别小,一声声往他的心里面钻。他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看向软塌上的姑娘。 她的衣服凌乱,原本浅色的衣裳染了大片大片血迹,和泛红的身体相互映衬,极为刺目。她应当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糟糕透了,染着鲜血的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啜泣着去叫他的名字“梁知舟”。 一时间脑海中的记忆纷沓而至,心突然被人撕裂了一个口子,仍由凌冽的寒风呼啸撕扯。 凤眼里泛着猩红,他弯下身子,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入到怀中,应了声,“我来了。” 他直接将人抱起,直接走向外面。 王维荀一时间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接着就看见一双黑色的皂靴。 —— 梁知舟带着人直接去了别院,那边何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他在京城很有名气,原本应该在游历四方,最后被梁知舟请了几次请到京城来。他之掀开了的斗篷的一角,瞥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应该是中了媚药之类的东西。” “有解药吗?”梁知舟问。 何大夫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媚药要什么解药。” 梁知舟站着没有动。 小姑娘的身上像是一团火,显然已经是被药物控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双臂缠上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哭着。 梁知舟闭上眼睛,强调了一次,“我需要解药。” 按照何大夫的想法,能被梁知舟带回来的应当是关系亲密之人,他不太懂非要多一道程序解药干什么。 但是他现在还要给面前的人卖命,便点了点头,“熬药的话最快也要一个半时辰,她身上应当还有点伤,你直接处理就好了。等会儿药好了之后,我会让人送过来。” 梁知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抱着怀中的人进去。 这些年他都不知道遭遇了多少刺杀,屋子里常备着治疗的药物,有下人很快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送进来。 虞念清撑到现在已经是极致了,她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只觉得自己现在特别特别热,中间还夹杂着一种陌生的情绪。她开始扯自己的衣裳,觉得这样能够轻快一点。她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受伤的手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往外冒着的鲜血。 梁知舟额头冒出了冷汗,抓着她的手腕不允许她动弹,小姑娘就已经哭着缠了上来,声音娇柔“我难受。” “我知道,但是我们先将伤口处理了。”他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