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果断风格,何愁他们成不了事,我们徐家绝对不能错失本已拥有的先机,景年去军中后,让景楠回来。” 徐景楠是徐家二房的长孙,徐世子的二叔战死沙场时,留下的儿子徐忠诚年仅八岁,因其生母早逝,完全是在老夫人膝下长大的,现随柱国公在镇南军中任职,徐景楠便是其长子。 “好的,母亲,我这就去给父亲与二弟去信。” 徐世子没有问母亲,为何不让他的小儿子景成回来,因为他心里清楚,这次去军去历练,是徐景年的最后机会,若是现在让徐景成回来,难免会给其他人留下徐家打算放弃嫡长孙,重点培养嫡次孙的错觉。 那样的话,不管徐景年在经过历练后,有没有改进,只要他能活着回来,这京中都难有他立足的地方,同时,老夫人也未尝不是担心徐景成也被他娘文氏给影响到。 第八十八章 激将 徐景年对母亲的脾气也知之甚深, 知道她若知道自己年后就要去军中历练,而且是以隐姓埋名方式,肯定会闹得府里过不好这个年。 所以他在之后确实对身边任何人都守口如瓶,不曾透露半点口风, 倒是文氏在听说她的儿子又挨徐世子的训斥后, 立刻派人将儿子叫到身边好声安慰。 “……你爹也真是的, 你都已经长大成人了,还动不动的斥责你,不说给你留点面子, 不过你爹说你,你好好听着,别跟他反驳就是,等到他气消了,就没事了, 我也会好好劝劝他。” 徐景年现已无比深刻的意识到,因为他的某些表现, 致使他爹与他祖母, 现在不仅对他感到失望,对他的母亲也有所迁怒, 所以他的父亲才会那么不留情面的直接出言相威胁。 他也不是不知道他母亲动辄就用各种理由, 阻止他父亲为他做的一些安排,的确存在不妥,可是一想到他母亲身边只有他一个儿子,才会将全部的爱与精力, 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让他实在无法拒绝。 哪怕明知母亲的有些做法的确不对,可他一个做儿子的, 也只能尽量安抚与劝慰,不好多说什么。 此刻听到他母亲的抱怨,徐景年只能是一如既往的安抚。 “娘,爹说的对,是我做错了事,才会惹他生气,他说的那些,我都会好好记下,您不用担心。” 看着自己这聪明懂事的大儿子,文氏心中既骄傲又得意,一想到她这么好的儿子,差点让丈夫给耽误,娶了那个不遵闺训,闹着要去从军的乐阳县主,她就对丈夫一肚子意见。 就凭乐阳县主那张扬跋扈,仗着习过武,就今天打这个,明天打那个,现在竟然还异想天开,仗着皇上宠她,还真要跑去从军的性格,满京城的打听打听,现在谁还敢去李家求娶? 要是真让她儿子与那乐阳县主订下亲事,现在岂不是让他们柱国公府,都跟着沦为京中笑柄,想起这件事,文氏就觉后怕不已。 “好、好,娘不担心,我之前跟你提起的宁乐郡主,你们应该见过,都知道彼此,你意下如何。” 父亲让他年后就去军中,便意味着,最少三两年内,都不可能考虑他的亲事问题。 而且他父亲一直在他面前为他母亲留面子,不会直接指出他母亲的错处,这次却是直接以毫不掩饰的嘲讽语气,指出他母亲常以出身、血统论尊卑,还在私下里这么教他的心态,其中的反感、不屑与排斥,让他听了心惊不已。 同时也让他真正意识到,他父亲这次是真的到了对他们母子的言行,实大忍无可忍的态度,他说的那些,绝对不再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警告。 他自己对去军中历练的事,并不反感,当然也就不会想着要逃避,可他实在担心他母亲,若她继续像以往般在家闹,他父亲可能会真的说到做到,将她送到慈心庵中,让她里子面子全无。 所以面对他母亲还在为他操心亲事的事,徐景年只能强笑着回道。 “娘,新帝刚登基不久,连丁次辅那样的权臣,都在‘休假’,可见朝堂上的形势目前还不明朗,还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重大变化,所以我的亲事问题,还是暂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