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几个小时内就做完了。 温迪用黏土泥巴把最后的空隙填充好,随后出去看时间,居然才到中午十二点多。 那行,该吃午饭了呀。 可是…… 温迪看了一眼锅,锅子里还留了一些蛋炒饭,另一个锅里是猪血汤,都是她给黑毛留的。问题是,黑毛还没有起床。她走到黑毛床边,又叫了几声,这回他终于有反应了,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细声细气地问怎么了? “十二点了,中午了,你起床吗?” “唔……唔?嗯?”黑毛打了个激灵,猛地跳起来,“中午了?” 他挠了挠凌乱的头发,第一反应就是跳下床,结果低头一看地板变颜色了,顿时陷入世界观崩坏的自我怀疑中。“我还在做梦?”他喃喃自语,回头看了一眼被子,打算扑回去再睡一觉,眼睛一闭,一睁,可能就会回到现实了。 温迪迅速把人按住。 开玩笑?好不容易把人叫醒,还能给他机会再躺回去?她可太懂了,以前她起床的时候就是这么忽悠来叫醒自己的妈妈的,说是再躺一会儿再躺一会儿,然后一睡不起,重新死回被子里,跟被封印的大妖怪一样,非得把妈妈气得拿毛巾当鞭子抽她才肯冒个头。 “你没做梦,这就是我们家!赶紧起床!”温迪用了终极手段,抓紧被子一角,直接抽走。 搞了这招,一个人除了睡衣什么也没穿,躺在冷冰冰的床上,绝对再也睡不下去。 温迪连山洞的帘子都没放下,从山洞外不断朝大厅里输送冷风,更是冷上加冷。 其实她开帘子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木地板散气,但现在却有意外收获。 黑毛无可奈何地继续挠着头,开始穿衣服,最后穿鞋踩在地板上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别恍惚了,木地板,我之前不是告诉你要铺的吗?我铺的,刚铺的。” 黑毛第三次挠了挠自己黝黑的短发,问:“怎么不叫醒我?” 他的意思是他来干。 “本来是想叫你的。”温迪瞥他一眼,淡淡说道,“哪知道您睡得那么香呢?” “不是!”黑毛看她说话阴阳怪气的,连忙解释,“我昨天晚上……” “我知道,忙着给所有木地板上油对吧?”温迪问,“我昨天晚上又是怎么说的?” “……” “问你呐。” “……最晚到十一点前,必须睡觉。” “那你几点睡的?”温迪边说,边越发觉得自己这样很像妈妈。 她妈妈训小时候的她也是这么训的。 温迪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姿势,淦,双手怎么还真叉腰上了?妈妈的n次方,电视剧妈妈。 不行啊……于是温迪赶紧把手又放下了。 在温迪做自我改正时,黑毛也在思考,她一抬头,他正好思考完毕。 黑毛说:“对不起,我是很晚才睡的,又是天快亮的时候。” 在耍赖说谎和诚实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温迪点点头,认可了这个态度:“那你为什么要这么晚才睡觉呢?” 作为诚实的嘉奖,温迪说话的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 “我想把所有的木地板都上油……让你不用那么累。”黑毛小声说。 “哦,是因为关心我?” “是,是真的!”黑毛急切地说。 他从温迪的话里听出疑问的语气,以为她怀疑自己的话,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