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少吃一点,但确实更能品味出鱼丸里的美。 食物当然也有美。 说到食物的美,温迪就又动起了脑筋。 反正只要说到她自己感兴趣的事,温迪的脑筋就异常的活跃。 她边吃边想,吃饭的速度就更慢了,才吃几个,一抬头锅里空了。 鱼头和鱼尾巴也没了,被黑毛夹出来讨好阿黄。 温迪不在乎,催他赶紧把剩下的肉和小菜也下了,继续煮。这回就要往碗里擓辣椒酱了。她下手特别大方,直接拿大木勺挖,挖了一大勺辣椒酱在火锅里一搅,一整锅鱼汤就从奶白色变成了鲜红色,看起来非常危险。 两人都是嗜辣之人,看到这么危险的菜也没介意的,互相看一眼,运筷如飞。 ——刚才你吃了那么多鱼丸,这下你得让着我! ——大家各凭本事吧! 两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故事。 也许抢食真的会使饭菜更香,反正温迪是多吃了一碗饭。 一锅饭都不够温迪和黑毛吃的,最后又下了一碗粉才算填饱两位老饕。 黑毛摸着肚子也很震惊,他人高体壮力气大,吃得多是应该的,怎么温迪也没输多少啊? 他问:“你吃下去的东西都上哪去了?” 温迪瞪他一眼:“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题。” 黑毛:??? 虽然他一头雾水,但是温迪坚持,她是绝对不会解释的。 温迪没理睬他,接着吃自己碗里的红薯粉。要说面,红薯粉,土豆粉这些东西里,她最喜欢吃的是红薯粉。但如果把所有面食类的产品全部加起来,再让她选择的话,那么温迪会说她最喜欢吃的是米粉。别的地方的米粉她不清楚,她吃的是湖南米粉,本地的,她吃过外地的湖南米粉,并不正宗,米粉的粉条都不对了。 湖南米粉分为扁米粉和圆米粉,这是早期的早餐店。 后来,米粉又有所进化,圆米粉分为了粗圆米粉和细圆米粉,细的叫米线。 不过这是她家那边的说法,湖南十里不同音,也许换一座城市又有别的说法。 她吃着红薯粉,突然怀念起家门口早餐店的米粉味道。 想吃。 温迪叹了口气,这想法可不太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很怪了,怎么还有吃这个想别的,吃红薯粉想米粉,吃着此刻的想着未来的?她先把眼下这碗粉吃光吧!温迪在内心告诫自己一番,慢慢地将碗中红薯粉吃完,空碗放下,人回到火炕上,稍作休息。 黑毛问她:“这么早就睡觉啊?” “不睡。” “哦。”黑毛一脸庆幸,继续洗碗。 温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当即残酷地表示拒绝:“不下。” “……我还没说呢!” “我知道你打算问我什么,不下。” “都多久没下棋了?” “嗯,是很久了。” “那……” “不下。”温迪十动然拒:十分感慨,然后拒绝。 感慨归感慨,并不影响她拒绝的决心。 她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 又坐了一会儿,休息够了,温迪就站起来,进储藏室里,从米缸里舀出了半碗糯米来。她先把这些糯米去壳,再冲洗几遍。最后几次冲洗,洗出来的水比较清澈了,温迪就转而用温热的水泡着它,把装了糯米和水的碗放在地上。地上有地暖,能把它——噫!温迪突然弯腰,把放在地上的碗拿起来,抢救了它差点被好奇心充分的阿黄舔食的命运。 “这碗不是你的,是我的。”温迪指着阿黄教育它。 “汪汪!”想吃! “不准过来,你要是饿了我给你喂别的,这个是生米,不好吃。” “汪汪!”想吃! 温迪尝试劝说了阿黄很多次,最后得出结论:讲什么都是鸡同鸭讲。 虽然有骂自己的嫌疑,但这是事实。 狗要是能听懂人说话,那它就不叫狗了,叫妖精。 温迪盯着阿黄,突然笑出声:“有狗妖精吗?” 黑毛听到她的笑声,狐疑地看过来,手里又执着一枚棋子,目光充满期待。 “睡了!我睡了!别问了,我睡了!”温迪大声拒绝,翻身上床,手里还端着碗。 碗,碗放在哪里才好呢? 温迪纠结了好半天,终于想起来,她可以直接把碗放在火炕上。反正她是需要给碗提供一个温暖的环境嘛,火炕还不够温暖吗?于是温迪把碗推到火炕的角落,自己尽量远离,然后倒下,被子往上一拉,安心睡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