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梁潆恨不能扒开自己的腹腔,看看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痛,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狮子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梁潆的痛突如其来,他口不能言,根本弄不明白梁潆因何而痛。 他见梁潆按着腹部,便凑过去想看看情况,却被梁潆扬手挥开了。 “走开!” 过度的疼痛让梁潆出口的话语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和烦躁,扬手的力度失了控制,啪的一下打在小狮子的脸上,把小狮子的头都打偏了。 小狮子被打蒙了。 堂堂贝斯特二皇子何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心里的火气腾腾的往上冒,却在下一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入鼻腔,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小狮子哪还顾得上生气。 梁潆受伤了? 她在流血? 哪里? 伤口在哪里? 脑海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 焦急的小狮子不顾梁潆的排斥和阻拦,执拗地用脑袋去顶梁潆紧按着腹部的手,并且四处嗅闻。 然后,夜视能力绝佳的小狮子看到了在梁潆裤子上蔓延开来的鲜红。 他愣住了。 痛得额角青筋直蹦的梁潆,再次推开小狮子的脑袋,并大吼一声,“天杀的,真是它来了!” 湿湿热热的感觉随着她的这声大吼,一股一股的狂涌而出。 作者有话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关心。 第46章 “梁潆, 出什么事了?” 雷擎顶着风雨,站在梁潆的那间小屋外高声问询。 在他的身后,站着同样听到响动前来查看的两个贝斯特人。 和大屋以及两个贝斯特人所住的小屋不同, 梁潆的这间小屋没有安设门, 是纯密封的。 所以,除非屋内的梁潆撤除一部分木香蔓, 否则屋外的人根本进不了小屋。 隔了好一会儿, 小屋里都没传出任何回应。 雷擎蹙眉, 正要再开口示意一声, 如若梁潆依旧不作声, 他便只能强行破开这些木香蔓。 就在这时,小屋里终于有了动静。 一道细弱的, 夹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 “雷擎,我没事, 你回去休息吧。” 不细听, 根本听不出说话的是梁潆。 雷擎的眉蹙得更紧了。 显然,梁潆的出声非但没能让雷擎安心,反而使得他的心里愈加疑窦丛生。 “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劲, 你确定自己没事?” 而彼时, 小屋里的梁潆艰难地在藤床上翻了个身。 腹部阵阵绵长的绞痛终于过去了, 梁潆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积蓄了一点力气后, 梁潆再无法忍受几乎被粘稠经血浸透的自己。 生理期刚来就这么大的量, 这种情况梁潆从未经历过。 她能感觉到不止自己的衣裤被经血渗透大半, 还有不少沿着饱和的裤管滴落到地上。 过于浓重的血腥味甚至招得温顺的木香蔓都蠢蠢欲动。 意识到这一点的梁潆, 立刻严令木香蔓不得吸食自己的经血。 这就好像驯兽者绝不会拿自己的血肉去驯养野兽一样。 对于野兽, 那不是示好是示弱;那不会令它听话, 只会让它更加的野性难驯。 梁潆掏出衣兜里的旧布袋,借着小屋里昏暗的光线,摸索寻找着。 “在哪里?难道没带?”一边在旧布袋里翻找,梁潆一边低声喃喃。 小狮子凑了过来,梁潆撩起眼皮看他,视线在他染血的爪子上顿了顿。 ——应该是刚才混乱中不小心沾上的。 梁潆空出一只手,柔柔摸了一把小狮子的脑袋,歉意道:“刚才有打疼你吗?” 小狮子蹭了蹭梁潆湿凉的掌心。 梁潆扯起嘴角,勉强笑了一下,解释说:“我来生理期了,一个对于人类女性而言相当麻烦的时期,以后要是再碰上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你就尽量离我远一点,免得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