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平躺床上,岔开双腿。阴毛油亮细密,阴唇靠下稍显红肿,更像毛桃了。 好了没?催他,心中泛起夹带羞耻的欲浪。 快了--你要不翻个身--在后面啊……金邦研究着使用说明,咬唇。 白璐腹诽:怎么不早说。倒也无可奈何--自己应该比他更清楚伤在那里。什么情况?一到床上就摆出一幅求入的造型……算了,不想了,赶紧上药。 翻过身,白璐先做下犬式拉伸,然后屈膝,像小青蛙一样迭腿--下身刺痛,仿佛又被撕开。这样可以吗? 嗯,准备好了?金邦取出一次性推管。 看着白璐锁紧且肿胀的菊穴,金邦又在心里一通谩骂--紧致如斯,连塞根小指般粗细的推管都绷得发白,他怎么就把二点五小兄弟插进去了呢?还搞进大半段…… 啊……轻点……别往里了好不好?身后好痛--硬邦邦的塑料壳戳得白璐反胃。 马上好马上好--快到刻度线了……金邦扶住雪臀,抚摸臀侧及大腿根。 白璐的臀腿,肤滑肉紧,极富弹性。无论是平时亲昵还是做爱前戏,金邦都爱摸到掌心出汗。 上完药,白璐依然举着屁股--要保持五分钟,以免药体滑落。 啊,对了--金邦趴她面前,满脸欣喜,在常贵家你说--虽然爸爸能给女儿上药,但谁来更好呢? 明知他曲解原话,白璐依然笑着对他:你啊…… 我是你谁啊?嗯?不依不饶。 男友、老公,还有老师--你选。白璐羞得捂住脸--不知当初为何要说那样的话。 等你长大,嫁给老师好不好?金邦在白璐耳畔呢喃,舔舐她冰冷惨白的耳廓。 老师在向我求婚嘛?白璐侧过脸,只见金邦青须须的胡茬。 嗯--但那个时候,老师肯定更老了--要是不能让你每天都欲仙欲死,你还愿意跟老师待一块儿么?他转而舔动她的锁骨,说话轻轻柔柔的,不输常贵。 哈?结婚以后每晚都要做吗?再说--'欲仙欲死'听起来好可怕--现在这样不好吗?白璐腰肢一颤--金邦在唆舔她的乳尖。 唑--唑--啊璐璐……你好香……好甜啊……金邦含住白璐左乳,舌根紧裹,粗厚的舌苔摩挲乳晕,再往中间去,舌侧擦过乳头--啊--硬了呢,他璐璐的奶头硬得像小红豆。怎么?他舔的不够多?怎么还小的像豆子?--金邦印象中,那处,起码要有樱桃大。 老师……唔……不要弄了,会变大的……白璐酥软得侧身卧下,抚着金邦后脑。 你不喜欢变大么?金邦对她口中的不字敏感起来,忙抬头问。 白璐摇头。她天生不喜欢巨乳,自然不喜欢巨大的乳头--少女般的幼乳不好吗?含羞待放,教人辨不得年岁。 你摸--硬呢。金邦牵住白璐左手食指,先点按她挺立的乳首,再伸向他的灰白内裤--布面都快遮不住昂扬的性器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