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绣的是什么?春江水暖鸭先知?”陆莳淡笑,想了想,还是得哄一哄她,于是,故作欢喜夸道:“鸭子挺像的。” 楚染:“……” 她直接将香囊夺了回来,不想与眼光不好的人多话,拿着香囊就走,回炉重做。 鸳鸯针线繁复,楚染难以驾驭,绣娘让她绣些花草,楚染也信了,花了三日后尚可入眼。 陆莳有了前次教训后,未作点评,只道:“殿下入宫,不如先讨好陛下欢心,揭过此事。” 楚染与楚帝之间极为疏远,不知该如何讨好,她左右一思量,不得不道:“如何讨他欢喜?” 她问得过于直白,陆莳一怔,道:“殿下随意即可,不如将你手中的香囊送于陛下,鸳鸯的即可。” 楚染分不清她到底出的是不是馊主意,那只香囊早就被她扔箱底去了,只道:“送鸳鸯做什么?” “帝后和睦,堪比鸳鸯。”陆莳道。 楚染未作怀疑,便也应下,走时将那只花草的香囊丢在陆莳处,回去找这那只鸳鸯香囊,自顾自道一句:“好似有点像鸭子。” 她不明白陆莳之意,听信她的话将香囊带回公主府。 府内仆人见她回来后,欢天喜地,她方回,宫内楚帝下旨宣她入宫。 仆人担忧,道:“陆相早已回来,您晚了这么些时候,陛下怕是会不悦。” “无妨。”楚染摆手,想了想,选了一件较为艳丽的华服,平日里太过素净,照着陆莳之意,只怕要做些改动才好。 华服自然需要钗饰搭配,她唤来婢女换衣,耽误了些时间。 待入章华殿的时候,楚帝极为不耐,恰好宫人来奉茶,他接过后便砸了过去。楚染不敢夺,生生地受了,茶水滚烫的,烫得她微微蹙眉。 夏衣淡薄,肩膀处火烧火燎的,她展颜一笑,道:“阿爹可曾消气了。” “你且说说去了何处,走时说的好听,去寻陆相,人家回来,根本就不知晓你回来,朕的脸面都挂不住了。”楚帝气道,他非温和的君主,这般呵斥,宫人内侍吓得不敢言语。 楚染跪得笔直,作势明媚一笑,无辜道:“阿爹可冤枉我了,我可是真的去寻陆相,只是她行踪不定,又不知儿她的去处,让儿好生一通乱找。”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