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鼓涨的肚子,一下子心里满了。 看来萧棣还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用罢晚膳,萧棣直接将人拥在斗篷里,径直上了等在殿外的小轿。 两人在轿内都没有说话,呼吸却开始渐渐急促。 之前二人在流云宫,还是发乎情止乎礼,可这次再去,二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意味着什么。 想起上一晚的种种情景,谢清辞不由得面色泛红。 殿门大开,萧棣一语未发,只将谢清辞抱在怀中,大踏步朝殿中走去。 他直奔谢清辞曾经的寝宫。 所到之处,早已有侍从将门尽数大开,恭敬的垂首侍立。 以往他不能踏足的禁地,现在如履平地。 谢清辞的寝宫被人特意打扫过,殿门在身后怦然关闭,在并不灼亮的烛火中,两人唇舌缠绵。 渐渐地,耳边只有对方愈发粗重的呼吸。 萧棣一把将谢清辞抱起,放在床上。 床畔的锦鲤灯仍散发出灼灼光辉,在夜里望去极为耀眼。 在灼亮到羞耻的灯下,一切都将一览无余。 送这盏锦鲤灯的时候,萧棣望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满是青涩的真挚。 如今却强悍入侵,再也不复以往的小心翼翼。 衾衣褪在地上,谢清辞咬唇,转头小小声道:萧棣,你等等能不能把这盏灯移到别处 他不喜欢被看一想起二人的曾经,脸颊已经开始发烫。 殿下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此时轮不到你做主。萧棣手下的动作丝毫未停,俯视着谢清辞的脸庞:慢慢适应,你会喜欢的。 烛火勾勒出谢清辞白皙纤细的模样,萧棣眼眸暗了几分。 谢清辞不愿,他却特别喜欢看着,喜欢看少年的身躯渐渐染上绯色,如被春风点过般晕染出迷人的景致。 枕畔,长明的锦鲤灯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打在屏风处。 半晌之后,喘息逐渐平息,萧棣轻柔的将谢清辞拥在怀中,双眸湿漉漉的盯着哥哥的脸色。 初来此地,他都不敢抬眸看向床榻。 他那时从未想过,他也能有一日,在这张床榻上拥着如白玉堆砌的殿下,意乱情迷翻云覆雨。 至于谢清辞,如鹌鹑一样将头扎在萧棣宽阔的怀中,尽量平稳呼吸装睡。 从前的萧棣,连望着他的眼神都温驯可爱,如今则是满脸写着贪婪垂涎。 谢清辞: 还能说什么,都怪自己识人不明罢了! * 萧棣一直在内宫闭而不出,前朝的流言自然越来越多,而且逐渐人人自危。 除了少数元老之外,大部分对朝廷也没有多忠心,既然这朝廷眼看要倒,皇帝和太子都没有出来发声,那自然要为自己另谋出路。 再说丞相也表露出要立楚王为帝的意思,楚王也是先帝的皇子,立了楚王也不算大事。 一时间,暗中给楚王和丞相递名帖的人越来越多。 丞相望着这些名帖,嘴角渐渐浮现一抹冷笑。 在这些人心里,萧棣是他的部下,如今他占据京城,萧棣如今占据内宫,自然代表整个京城都已被他们控制。 所以这些大臣,才敢来递名帖示好。 可这几日,萧棣只是坚守宫中,并未有任何示好或投靠的意思。 他派去的人,也被萧棣按捺住 一时间,他竟看不透萧棣的心思。 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将攻占内宫如此大的行动交给萧棣。 萧棣逼宫,风险是转交出去了,但与此同时,也转交了一部分权力。 萧棣占据内宫,又不主动放权,让丞相的势力显得十分被动。 但他又不愿真的和萧棣撕破脸。 毕竟萧棣手中有兵马,若是闹翻,难免要再一次兵戈相见。 胜负未定不说,他真和萧棣相斗,率兵进入皇宫,狼子野心岂不是昭告给了世人 正心思纷乱间,和萧棣谈判的下属已经沉着脸走过来。 丞相站在窗边,远眺远方的阴云,问来人道:萧棣,他打算何时开宫门 来人低声道:萧棣,他还是那几句话,让您耐心等待时机,属下看,他并没有打开宫门的意思。 丞相身形未动,依然望着窗外氤氲阴云的天空。 先生,不能再等了!楚王已经等不及了道:我如今想这个事情,愈想愈心惊。 萧棣在太学,就是谢清辞的一条好狗!万一他从未想过背叛谢清辞呢? 谢清辞耍弄萧棣在前,还有那遗书在后,依照常人来看,萧棣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