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平静缓慢下来的呼吸,以及男人睡下前说出的一句:孩子的名字,你来取。心里没有任何想法。 她默默的数着数,等数到一百时,抬起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的双臂,忍着肌肉嘎嘎作响的酸痛,撑起,分开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用力一推,任由自己顺从万有引力自由落体的仰面倒在有些扎人的草地上,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呼吸了大口气。 虚软无力的双腿同时也从男人的臂弯里滑落,大大的摊摆两侧,劳累过度的阴道吐出了行凶了一整晚终于软下去的阴茎,被抹了一层乳白色液体的肉虫软哒哒的垂下,没了堵塞物的小穴如同泄洪般流出许多浑浊又稀的白液。 易透整个人呈「大」字型的摊开着四肢仰躺在地,她知道这个姿势很不雅观且放荡不堪,但是她现在不想管那么多,她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快点恢复一些体力乘早离开。 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理都在发出疲惫不已的控诉,尤其是双腿,酸疼到动都动不了,哪怕不用看她都能猜到自己的大胯和腿根已经被犬大将捏成什么惨样了。 下体被剧烈摩擦到失控的神经系统也不会立刻恢复,随着知觉的回归,她甚至能感觉到之前被狠狠蹂躏的尿道还在不断的往外流出细细的水线,阴道口像个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的往外吐出泛着腥味儿的液体,就连用作包裹保护作用的阴唇此时也红肿热麻一涨一涨的疼,更不用说被着重摧残对待的穴道内和阴蒂了,没有被真的捅烂、捏烂已经是庆幸了。 以前用的几乎是非人的身体去承受非人的欲望,例如不人不鬼的源透和八岐大蛇;哪怕是秋明子和酒吞之间也是酒吞刻意保持在人类之躯能承受的范围内;巫女透与般若就算是特别放纵的时候,只要巫女透表是弄疼了般若也会停下,之所以后面厌烦了也只是因为做腻了。 如今这个世界,就算跟这犬大将回西国后她也有意识的调教他怎么掌控情事上的力道和分寸,以及放纵他摸索着这具身体的承受极限。 坏掉了,可又没有完全坏掉。若不是有她这多年来强身健体打下来的好底子撑着,面对这只发情的公狗被药效完全激发释放的恐怖欲望,她多半是撑不住的。 以后还是少在性爱上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了,亏,血亏。 即便已是夏末,但午时的温度还是能让人热到汗流浃背,哪怕裸着身体大刺刺的敞开身体躺在树荫下,易透也没有被冷到,反而因为温温热热的气温加上身体上的疲倦,抵抗不住的困倦蚕食着她。 超级加倍的安眠香的药效已经发挥了作用,让犬大将死死的睡上十天半月是没问题的,那么……稍微的再休息一下好了…… 意志抵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她到底还是放纵着欲望睡了过去。 …… 安稳的睡到自然醒来,迷迷糊糊间本能的想抬手揉揉眼睛,却被手臂上传来酸涩感刺激到立马间清醒过来。 易透扭头看了看树影外的阳光,阳光西下偏多,光色橘红,目测大概临近日落,再过不久就是黄昏逢魔之时。 力气恢复了一些,她试着挪了挪双腿,骨头嘎嘎作响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肌肉格外酸痛,但至少是能动了,易透侧着身体,忍着全身的骨头肌理发出的抗议声坐起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立马从身体深处以极强的存在感流动了,很快便从还泛着刺麻感的穴口漏了出来,再次润湿了身下本来已经干了的草地。 易透皱着眉头伸出手指探了探私处,一瞬间传来的火辣刺痛令她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