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宠最近有点郁闷,井奇不知道怎么找到了她的住址,之后的每个周末都会雷打不动的过来,有时候只是来吃个饭,有时候会来住两天,辛宠既在民宿干活,又在饭店做兼职,想要避开他几乎是不可能的,就只能装作看不见尽量减少交流,好在他也识趣,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抱着电脑窝在角落里。 民宿的前厅和住房之间有一个露空的院子,在辛宠的设计下,这里变成了客人们享受下午茶的场所,中间的走廊架起了葡萄藤,两边支了几个大大的遮阳伞,,下面摆了一些木质的桌椅板凳供民宿客人休息。 两个月前辛宠在民宿前台腾出一个小空间做起冷饮来,也多亏了有程池这个酒吧老板的指导,她学会了很多小众的调制鸡尾酒。不过由于这里并不是什么大的景区,人流量不是很多,又在乡下大家的消费水平有限,所以酒类饮品并不畅销,相比较之下,还是本地出产的草莓和西瓜饮品更受村民和游客的欢迎。 “先生,您的西瓜牛奶。”辛宠放下饮品转身离开,余光瞥见了桌上娇艳的红玫瑰和风铃草。 每个座位上都被放置了插花玻璃瓶,这是辛宠和程池从古货市场淘来的,但考虑到成本,这里放的都是假花。 井奇每次来都会带上一束鲜花,因为没有说是送给辛宠的,只是插在了自己桌前的花瓶里,辛宠也不能自恋的一口咬定是给自己的,让“客人”不要外带鲜花进店。 这中间程池来过几次,两人撞得正着,隐隐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程池每次都在井奇面前对辛宠做出一些容易引人误会的举动,比如搂肩擦汗之类的,如果是平时,她早就发作了,但因为井奇在,她想让他知难而退,就放任程池胡来了。 但她低估了井奇的决心,他还是每周都来,什么话也不说默默坐在角落,偶尔会帮阿公阿婆搬一下桌子椅子。 除了来玩的游客外,村里的大多数年轻人早年都去城区工作并且带着子女定居那边了,所以村子里的人比较少又相对固定,井奇来没多久就被村里人记住了,辛宠已经不止一次被村里的媒婆李大婶要她帮忙牵线介绍对象了。 之所以没人误会是因为在村民们心里,她跟程池是一对。 程池这个社交恐怖主义在来到这边仅仅两次就跟村里的长辈们混熟了,他没什么架子,经常用他那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豪车帮大爷大妈们拉些农副产品去城里卖,有时候凑巧过来了碰上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拉着人去市区医院做检查。 一来二去,大家就这么熟悉起来了,也因为大家都喜欢辛宠把她当作自家孩子,爱屋及乌,所以村里的阿公阿婆经常开玩笑叫程池孙女婿。 辛宠纠正了几次没什么效果,就算了,她和程池的关系在外人眼里确实暧昧,非说是好朋友也不会有人相信,在老人的认知里也接受不了会睡一间房子的异性朋友。 两人的关系是什么时候越界的了,她也记不清了,印象中是认识没多久,一次醉酒之后,醒来就发现出事了。 辛宠是个正常的成年女性,有生理需求,两人又都是单身没什么道德枷锁,发生了就发生了,顺其自然接受就好了。 不淡定的反而是程池,他呆坐在床上,不敢相信的拉开被子看了一眼光溜溜的下半身,又看了看辛宠身上紫红色的印记,默默的躲过被子捂住脸说,“我的清白没有了。” 然后光着屁股被辛宠一脚踹到了地上。 “我倒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被传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了辛宠这话,程池就不高兴了,坚称自己守身如玉,但由于他平时就爱满嘴跑火车,再加上第一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