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整个人躲在后面,趴在奶奶灰的背上,笑得肚子疼,站不直。 带劲儿!太带劲儿了!大少老婆太有意思了,这么有意思的女人怎么就让大少这头憨虎给霸占了? 他心里酸死了,越是接触越觉得这女人有意思,她这种看似弱娇的表面,里面是一股比谁都拧都倔的劲儿,这种病病娇娇的感,太戳他心。 苏影后也梗住了,万万没想到,她这么能回应,看似语气轻慢,却骂得比谁都狠! 这还不算完,慕曳忽然抬起了酒杯,将一杯紫色葡萄汁往她头上慢慢地淋下去,她动作很缓慢,像放慢了的长镜头,眼眸略弯,像是在浇花一样。 其他人都看呆了。 凉滋滋的葡萄汁淋下来,苏影后和对面女人对视一眼,她的眸是弯着的,眼神却凉得发寒。她打了个机灵,整个人被彻底浇清醒了,脑袋发凉,打理精致的长发瞬间成了落汤鸡,她咬了咬牙,却没再说什么,也没想动手。 刚才鼓着一口气找茬的劲儿因为这杯葡萄汁彻底泄了,为了自己的不甘心和对祁大少的恨意,得罪祁家长媳真的划算吗?梁少看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连忙把她拉走,她也没再挣扎。 为了揭过这一茬,让老婆赶紧把这姓苏的女人忘了,祁生就拉着自己老婆,把话筒给她,说想跟她唱首小情歌。 慕曳不搭理他,“都烂了还有嘴巴唱歌?” 边上支着耳朵偷听的祁远和李大少两人都噗嗤一声笑了。 祁生瞪了他俩一眼,拉着自己老婆的手,认认真真看她眼睛,“曳曳你信我,我真没碰过她,也没碰过其他女人,我全身上下就你摸过,就你看过,你还不知道你老公有多干净?” 两人说着话,祁生点的那首甜蜜深情的小情歌已经响起来了,慕曳没唱,祁生就看着老婆,自己哼唱了起来。 看他形影单只地自己对着无动于衷的老婆唱情歌,那模样简直是正在一头奔向火葬场的男人本人。 祁生怕慕曳不信,就一直盯着她看,眼睛都不敢挪开,非得让她看到自己眼睛里对她真挚的感情。 他声音低沉微哑,很适合唱这种小调,这么唱着便让人感觉他真爱极了自己老婆,深情款款。 唱完后,一群公子哥就本着让两人早点和好的意思,大笑起哄,让他亲亲老婆,当众表白一下,要不念首情诗也行。 向来潇洒不羁的男人却踌躇了下,身体僵硬,耳尖也发了不易察觉的红晕。 苏影后坐在角落里,她新交的男朋友也跟过去起哄,要他俩要不喝交杯酒要不亲一个,那群人玩得热闹,她一个人,湿着头发,妆容也毁了,就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玩闹了阵,一群人就开始组队打牌。 祁生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老婆看着多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人,竟然是个臭牌手!她哪怕牌面再好也打不出好样子来,十打九输,把祁大少输得裤子都要没了。 祁生在他们这圈算是个“赌神”,他很能拿牌,也很能打,十打九赢,两个全场最差和最好的组合到一起,本来有最好的带着慕曳再不赢也不会输得很惨。 但她就是个倔脾气,越是玩不好,越想征服它,倔脾气上来,祁生就只能听她的,男人坐在她边上,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意,极其纵容宠溺,哪怕边上兄弟笑话他这个“赌神”也有今天,他也没反驳,任由老婆瞎打。 苏影后一直盯着他俩的互动,扯了扯嘴角。 外面那些人眼睛都瞎了! 玩了有几轮,祁生看慕曳新拿的牌面还不错,就叫她自己顶一会儿,他去个洗手间再回。 里头的洗手间有女士在。 祁生就去了外面。 回来时苏影后就在拐角等着。 男人不耐皱眉:“让开!” 苏影后抬头看他,“大少就这么避讳我?不但把我踢开,还要在你太太面前装作跟我不熟?” 祁生眉眼凌厉,“我跟你熟?”他冷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花钱买了个表演,你拿到了你的报酬,还想要什么?” “演戏念台词不就是你的本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