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这么大,看不到别人,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您想不想试试?” “挺有趣的。” 教导主任:“……” 女人是天生的大家千金,虽身体病弱,但一言一行娇贵优雅,说话不疾不徐,柔若春风拂面,却让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后退半步,这下连看她的眼睛都不敢了,看向白色墙壁,“您放心,下次不会有这样的事了,我们一定好好教导学生,互相友爱,绝不做欺凌同学的事!” 慕曳点点头,笑着离开。 她走路姿态极为好看,古代神仙妃子大抵也不过如此,教导主任却像是送瘟神一样,完全不敢多看,抹了抹额头,冷汗沁沁。 上次就感觉这个祈太太不太简单,她不像外表这样病弱苍白,也不似外面传的名声那样不显眼。 她人站在那里,没说话就已经无法让人忽视,一旦开口说话,若是刻意的话,那种娇柔中隐含的压迫感,让人完全无法抵抗。 至少那一瞬间,他体会到了一种阴暗感,好像随着她轻柔的话语,被关进了黑漆漆的小箱子里,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抵抗、防御。 他转身回了办公室,把门关了。 今天上班没看黄历啊,应该请假的。 慕曳自然不可能等小祁芭考试的,让他中午就在学校吃,下午考完再来接人。 这个时间,左右都出门了,慕曳就去做了指甲才回家。 祁生被亲爹祁连深一个电话打过来,勒令他去他管着的那家娱乐公司好好上班,要每天过去打卡的。不知道公公跟他说了什么,这厮竟然乖乖听话去了。 于是回家后,家里就剩金宝贝一人闲着没事干。 她看着精神还是没恢复过来,人怏怏的,看到大儿媳回来也就哼了声,不说话。 她知道大儿媳送小儿子去学校考试了,一早上小儿子就去敲大儿媳的门,把大儿子气得头发竖起,跟小儿子又干了一仗。 慕曳坐到她旁边,嗑着瓜子,跟她说话。 她说起刚才去做指甲的事,把手伸开了给她看自己新做的美甲,是深蓝色的,深得有几分妖异,但她手好看,纤细白皙反衬得格外美。 金宝贝看了眼,有点馋,还有羡慕,想想最近一直跟大儿媳过不去,好久没在自己身上花功夫保养做做美甲美容了。 她手这会儿是干净的,手也不如大儿媳好看,下意识就把手收起来,放自己腿上。 慕曳说起在那家店做美甲的事,她去的圈子里最有名但小众的一家设计沙龙,那边从头到脚一条龙服务,设计全身造型的,美甲只是其中一个小项目。 本来她这样的大美人进去一堆人抢着要给她服务,那些设计师看她的眼神都在放光,但她只做了美甲就走,让不少设计师扼腕。 但她说起趣事:“本来要过去得用会员卡排队预约才行,我听说您和苏书也是那家店的常客?我一过去,人家问我又没有卡?我是没有,要用您的卡也行,不过那边说要打电话跟您确认,我就想那倒不必,就把公公的黑卡给她刷,直接就安排了,连排队都省了,这卡真好用。” 金宝贝心梗了。“……”没事提这茬儿干什么!她本来就还因为这事过不去呢,大儿媳这不是来聊天的,这是来讨债的啊! “您猜谁给我做的指甲?” 金宝贝抬抬眼皮,不悦说:“还不是那些人,随便一个都能做,他们还有专门做美甲的美甲师呢,这东西简单,连设计师都不用上。” 慕曳说:“您想错了,是那家店的老板亲自给我做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