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杨书清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小时候是不是叶诗雅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笨,长大了也跟妈妈一样,是你家的佣人。”沉歌妤撅着嘴说出真相,“你也说我笨。” 他沉默了好一会,“你是因为这个才疏离我吗?” “你都嫌我笨了,我还要招你嫌么。” 杨书清气得没话说,这事的确怪叶诗雅,但自己也不是没有责任,“你是笨,但不蠢,要不是你一早有所提防拍下叶诗雅散花生粉的视频,我还得耗一段时间。” 沉歌妤纠着眉,“笨跟蠢有什么不同吗?” 杨书清笑笑不语。 转眼到了年廿八,大搞卫生的日子,因为涉及机密文件,不好请外人打扫,两人只好跟沉母一起搞卫生。 还好空气系统有过滤灰尘功能,家里的灰尘并不多,只需要把乱放的东西放回原处便可。 沉歌妤不经意看到了头顶上的小阁楼,倏地想起了里面的秘密。 母亲刚叫了杨书清去清理厨房,手机也不在他身边,正时下手的好时机,万一真触及了什么奇怪的开关,男人在家也能第一时间解救自己。 沉歌妤鬼鬼祟祟,作贼心虚地环顾了一周,拿下书架上的书,拧动里面的开关。 手机响了,开关果然连接了手机,开关一旦触发,就会往手机发出通知。 还好不是什么指纹扫描的,要不然她还真没折。 不过,怎么没有动静?没有任何机械音。 沉歌妤拿了梯子爬到上面,轻轻推了推透气窗,结果透气窗开了。 她原以为小阁楼只是一米高左右的杂物房,居然别有洞天。 这是一个暗房,层高有两米多,挂着奇怪的灯,近二十个平方大,顶部有个天窗,一整面墙挂满她送给他的画作与两人的合照。 房间一侧角落放着一张单人沙发,前方挂着一个秋千,上面放着一个毛绒大熊公仔,她认出秋千是原来荔枝上的秋千,毛绒大熊公仔是他送给她的。 她还以为搬家的时候弄掉了,原来是被他拿去藏起来。 另一侧墙壁还有零星的一些照片,比起两人合照的“端正”,照片拍摄的角度“多种多样”,而且,她不记得自己拍过这样的照片——是偷拍的。 从几岁开始,到大学时期,这臭不要脸的偷窥狂! 难怪他还喜欢跟她拍爱情动作片呢,敢情这爱好从小就有,臭流氓! 亏他还长得一脸正经木讷样,底下这么下流! 沉歌妤又看到地上一个木箱,半米长,没有任何装饰,木材看起来也很普通,像是随意用剩料做的,没有锁。 她看了里面的东西一眼。 “花花!”杨书清看到她发现里箱子里面的东西脸色大变,急忙把箱盖子合上,差点还夹到她的手。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她清楚地看到“病历表”几个字。 敢情他是有什么暗病瞒住她? 沉歌妤直视着他,“我不能看吗?” 杨书清沉默了一会,握着她的手,反问道,“你可不可以不看?” 她看着男人那带着惶恐的眼神,“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