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山听这小道士如此说,不禁大惊,急道:“怎么回事,剑平现下何处,快带我去。”那小道士也不啰嗦,起身一路小跑的头前带路。 一行人七拐八拐的,片刻之间来到炼药堂一静室前,刚进的院,就听得屋内一阵嘈杂之声,忽然间,砰地一声,一名年轻弟子竟从屋里直飞了出来。 那小道捂着胸口,一抬头只见师尊及风、梁几位师叔齐到,先是一惊,接着苦着脸,说道:“师尊,您可来了,陈师兄好似疯了一般,力大无穷,一味地狂抓乱舞。” 陆正山等人听完,径直朝屋里走去,一进屋,只见陈剑平双眼通红,一张脸涨的青紫,双手不住地在身上抓挠,陆正山急问道:“平儿,你忍耐些,身上有什么不适?” 陈剑平一遍不住的抓挠,一遍断断续续说道:“师尊,弟……弟子五内燥热,浑身上下又痛又痒,弟……弟子……”说道这里,竟然发疯似的朝墙撞去。 陆正山身形微动,左手在陈剑平肩膀上一搭,伸出右手拇指,迅捷无比的在陈剑平项后枕骨下两筋中间风府穴上一按,陈剑平一声轻哼,晕倒在地,纪小武、赵大壮等众弟子,赶紧将陈剑平抬到床上,陆正山亲自查看陈剑平全身,却未发现有何不妥,亦未有任何中毒迹象。 风万年说道:“陆师兄,可是那化蛇内丹作怪?” 陆正山摇了摇头,说道:“剑平双眼血红,瞳孔微黄,这应该是化蛇内丹之毒,不过剑平机缘巧合,得紫云宫后崖捣药仙翁相助,化蛇硬核已变害为利,至于全身痛痒,倒像是修行走火入魔之症,只是剑平如今这点修为,断不会至此呀!” 说道这里,风万年、陆正山二人眼光不约而同,落在了陈剑平左手的玉骨指环之上。 陆正山喃喃说道:“冯迁临死时,曾指着剑平说出‘玉骨指环’四个字,不知这指环是何来历?” 风万年听到这里,看了看这指环,下意识伸手摸去,不想刚一触手,一股浑厚无比的大力,由打手心传来,连风万年如此修为,都觉得一震。 就在这时,梁亭赞说道:“当真是奇了,快看,这剑平小徒右肩的剑伤,已开始慢慢愈合了,寻常之人,少说也得十天半月不可!”众人凑向前,只见陈剑平右肩三寸长的伤口,隐隐泛着一层紫红色,伤口边缘竟一开始慢慢愈合。 陆正山怔怔的说道:“化蛇内丹,果然是天下至宝,难怪都对其垂涎三尺!”风万年,梁亭赞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语。 匆匆过的几日,陈剑平伤势已大好,这天正与纪小武、赵大壮三人在静室内研读道书,正读的入神,突然一人推门而入,陈剑平抬头一看,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五师兄陆大勇。 纪小武、赵大壮二人起身,躬身施礼道:“见过陆师兄。” 陆大勇一摆手,笑着说道:“两位师弟,不必拘礼,小师弟,你伤势可好些了?” 不知怎的,陈剑平每次见到这位五师兄都觉得分外轻松,当下朗声说道:“好多了,五师兄,你何时回来的?” 陆大勇一百大腿,说道:“别提了,祭天圣会迫在眉睫,我跟几位师兄一直在朝天峰上忙活,咱们紫云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几个竟然不在。” 陈剑平安慰道:“事出突然,我也是刚好赶上,五师兄不必自责!” 陆大勇拍了拍陈剑平的肩膀,说道:“小师弟,你现在可出息了,听大师兄说,你打死了御剑神宗冯迁,真替咱们出了一口恶气。”说完,突然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看,由打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来。 陈剑平、纪小武、赵大壮三人一脸疑惑,陆大勇看了看他们三人,笑了笑,打开包袱,只见包袱里包着一个油纸包,一个瓷瓶,别无他物件。 陈剑平莫名其妙,问道:“五师兄,什么好东西包的这么严实?” 陆大勇嘿嘿一笑,捧起瓷瓶,打开瓶栓,往陈剑平面前一凑,陈剑平凑过去一闻,惊呼道:“是酒!” 陆大勇赶忙捂住陈剑平的嘴,手忙脚乱的说道:“嘘!你个死剁头的,这么大声干什么!” 紫云宫乃道家清修之地,平日里别说是酒,众弟子整年连点荤腥也不见,不由得陈剑平不惊。 陆大勇喜滋滋的说道:“别说师哥不疼你,此番你身受剑伤,留了这许多血,弄点酒肉给你补补,山上清汤寡水的,嘴里都淡出个鸟来!小武、大壮,陈老弟赶跑了来犯的大恶人,咱们几个喝一气,庆贺庆贺。” 陈剑平哭笑不得,心理也着实感激,四人躲在这静室里,偷偷摸摸,吃喝起来,陈剑平生来便不曾喝酒,眼下心事重重,更是食不甘味,但想到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