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修士咧咧嘴,回身长施一礼。 “呜呼呀,原来是景运子师祖,弟子一时被事绊住,没有注意到您,还望您恕罪啊恕罪。” 这个温婉的女修并未追究其他。 “李长老,这好像不是去离恨天的方向,你是不是走错了。” “额,回师祖,并未走错,弟子受人之约,咱们先去太上忘情一遭,与诸位道友同去离恨天。” “嗯嗯,原来如此。” 玄衣修士遁速极快,须臾之间,便至太上忘情宗外。 对面云头,站定几个女修,李正不见则已,一见这几个女人,不由得二目带泪。 当先一人正是女修尚青,越过尚青,则是洛冰,宫羽灵,然后是胡琴儿,还有一个小女修。 这群人最后,还站立一人,惊喜的看着自己。 她与这帮女修穿着一般同,身着雪白道裙,头上挽着轻鬓,面容似银盆,二目似含春。 唇不点自红,眉不描自翠,好似葫芦一样的丰盈体态,不是樊素,又是谁人。 女修樊素看着对面那个顶天立地的玄衣男子,有心就此时扑进他得怀里,又怕自己卑微得身份给他造成困扰,一时犹犹豫豫,不敢向前。 她只二目凝定,似一朵芙蓉泛清镜 玄衣修士语气哽咽,痴痴看向她,“素素,你还不过来,更待何时。” 他神识一挥,便将女修揽了过来。 尚青想要阻止,被李正二目一瞪,吓了回去,她怎敢违背这凶狠剑修的意愿。 如冰山一般寒冷不可近人的洛冰见此情形,直气得将银牙咬碎,恨自己看错了那人,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与她有如此亲密的动作。越看越是心痛,干脆扭过头去,再不理他。 这朵雪莲花,刚刚打开的心缝,又缓缓闭上。 比洛冰更为不堪的是宫羽灵,这女子何等聪慧,一见李正现身,她本是欢喜无限,心中有无限的话语要对他言讲一番,少不得倾诉。 却又见他对樊素如此行为,不由得心痛如绞,怨自家‘心猿意马’给错了人,似这般负心人,恨不得冲上来咬死他,简直死不足惜。 可也是碍于人多,她又不好过来,只能自怨自艾,自思自气。 如圣如洁的太上忘情圣女又回来了,再看李正时,仿佛不认识一般,绝情绝意。 李正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年太上忘情宗主将樊素掳走,自己一直在外漂迫,从未对她有些许过问,如今她好不容易现身,自己岂能还顾及她人目光,抓紧将她抢回来才是。 太上忘情宗内的宫瑶池以神识窥到此情景,嘴角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在她旁边有一白衫修士,不知她为何发笑,遂问道。 “池儿,你如此偷笑,为哪般。” “哼,没什么,只是本座略施小计,便将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问你,你的那家贤弟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干脆让孩子们跟着那混蛋剑修走算了。” “额,池儿,你说的混蛋剑修,就是我那贤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