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慌里慌张的接过那个孩子,却发现婴儿已然睡着。 李正伸伸胳膊,活动活动臂膀,扭身便要出去。 如烟道。 “公子要去何处。” “姑娘在此稍歇,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得相陪,待空下功夫,再来与姑娘一诉衷肠。” “奴家与你同去。” “待会儿可能有些血腥,姑娘你还是不要跟随,以免污了心境。” 言罢,李正便去开门,却不想门被从外面反锁,他伸手拽了几拽,竟没拉开,心中暗道这是老鸨子所为,并未强行打开,只是回头看看如烟。 那女子仿佛知道自家妈妈的行为,刚才却未出声阻止,只是任由她施为。 她怀抱婴儿,娇滴滴道。 “还不知公子姓名,可否方便告知么。” 李正早知她有心上人,上次来会仙楼时,她便一心只待有缘人,故而不愿与她多有纠葛,有心成全于她,这才回道。 “你我萍水相逢,要姓名何故,在下真有要事在身,还请姑娘将你那老妈子唤来开门,不然休怪我用蛮力。” “公子连个姓名也不愿告知么,那你昨日为何要在奴家厅下驻足,还要专门打赏小奴家一曲。公子岂不是口是心非么。” 李正被她说得一愣,随即回道。 “昨日闲着也是闲着,听谁也是听,具体是谁唱来,在下并未留心,姑娘会错意了。至于打赏之事,我向来大方惯了,对谁都是如此。” 一番言语讲罢,字字句句不亚如刀子般扎向女子的心肠,正如根根剪断,又如块块碎常,绝情之言,真个是伤人肺腑一般。 女子何等聪慧,刹那间便回过神来,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剑修,岂是言语之间有不当之人。 他这番言语分明是故意推却自己,哪有当着人面说人不留心的,所言用意,却不知何故也。 女子又道。 “公子何必故意伤奴家的心,奴家就这样惹不得公子么,你说上一句实话,又待如何。” 李正佯装怒道。 “你这小女子,如何不知天高地厚,我怎么不说实话,又何必不说实话。你速速开门,不然某当真要动强了。” 几句话听得那女子眼圈儿泛红,抱着那孩子不知所措,只是低头垂目,暗自神伤。 过了片刻,李正实在不愿在此地多加停留,他本是心软之人,最见不得那女子落泪,生怕自己一时心软,又说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只得使个木遁之法,从门扇中遁去,空留如烟在那房中黯然。 他心中急切,挂念祖妖出世之劫,想立刻提审那龙蜥王,故而紧步行至前厅,呼唤曲浮出来,二人一同去往后面捆缚妖王之处。 那妖王却还未醒,依旧沉睡,可见李正那一记擒龙手打的有多重。 曲浮也是恨这龙蜥王不过,走过来一脚踩在那妖王小腿骨处,直接将这妖王疼醒,睁着两只森白死鱼眼睛,对着二人龇牙咧嘴。 他越是如此,曲浮越是恨他,开口怒道。 “你这孽畜,如今落到我的手中,还敢放肆么,今日我便将你好生炮制一番,报你那一爪之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