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过剑诀,若非精通剑诀之修,身上断不会有如此迫人的压力。” 年轻修士心中一动,面上无恙。 “前辈好眼力,弟子接触过一些此类玉简,且只是粗通些剑理,称不上修习二字,更谈不上精通。” 李正怎么可能承认,无为杀剑是自己最后的底牌,若是轻易就将此说出,自己以后还能有何倚仗。 那老祖哈哈一笑,言道。 “小辈啊小辈,你瞒得过他人,却瞒不过我,对老祖我实话实说也无不可,老夫对你并无恶意。” “弟子所言,皆是实情。” 那老祖听罢,摇了摇头,却不再追问,摆摆手任众人出去,并嘱咐好武思源妥善安置众人。 李正这才跟随众人一同往下院别处去也。 武思源对众家师兄道。 “今已回来,思源心方安定,师兄弟们可在我武家随意行走,不必介怀,有事提我姓名即可,老祖那里还需人去侍奉,思源暂且少陪,待用得着诸位师兄弟处,思源定来烦请。” 众人连声答应。 且说武思源回转他自家老祖处。 是那老祖对他言道。 “天地之大,能人无数,切不可小看天下豪杰。正所谓,茫茫四海人接踵,哪个男儿是英雄。 “方才你领来之人中,便有一个可称得上是英雄。” 武思源听得此话,问道。 “老祖说的谁人,我怎会不知。” “哈哈哈哈,你若是能看得出,老祖我岂不是白活这许多年么。 “非是旁人,就是那细目长眉之修。” “唉,我当老祖说的是谁,原来是我那李正师弟,他虽是力气大了些,模样俊俏些,其实并无其他长处。” 武家老祖一本正经道。 “傻孩子,此人你与之结交,必有好处,切不可怠慢呐。” “老祖,您的话我记在心中,绝不敢忘。” “好孩子,既如此,老祖我走的也就放心了。” 武思源一听此言,有些着急。 “老祖,您要往何处去。” “自然是往来处去。” “您这一走,留下我等小辈,如何处置这后续之事啊。 “且不言我父性格懦弱,诸叔伯又如虎狼,留下我娘我姐,如何的护持咱们这堂堂武家的周全。 “这还不算,听闻我武家嫡系有一部绝学,唤作‘洞天一指’,诸叔伯虎视眈眈久矣,难道我等要拱手相让么。” 武思源话毕,已泪眼婆娑。 那老祖又道。 “孩子你不必哭泣,老祖我已留下后手,定能护持武家周全,今又见你懂事,还懂得了借势而为,实在是可喜可贺,老祖我即便是走也放心得下。” “敢问老祖后手何在。” “呵呵,待我走后,自有人扶你父为家主,谅你那帮叔伯也不敢造次。至于洞天一指,我已放在武家先祖的雕像之顶,你若从玄天宗学成归来,便可取之研习。” 武思源听罢,再次翻身跪倒。 “老祖思虑之深远,非我等所能揣度,今唯有在您的面前磕上几个头,方能令我等小辈心安。 “老祖,老祖。老祖醒醒,来人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