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了?正准备出去找你。” 孟椿想起刚才听到的事情,意味深长的笑道:“我去上个厕所,又丢不了。” 顾长安察觉孟椿的神情不对,拉着她的手,哄道:“是不是无聊了?过来玩会咱就回去。” 他以为自己媳妇跟那两位女同志聊不到一起去,怕她孤单,直接将人摁在了牌桌上,拖着椅子坐在了孟椿的旁边,跟守护神似的。 突然坐在灯光下,孟椿头脑都懵了,左边坐着沈宁阳,右边坐着周奕,对面坐着那个话少的赵启正。 “嫂子!没事,随便玩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长安的呗。” 周奕吊儿郎当的说完,就开始发牌了。 “那感情好啊,怎么着我都不亏。” 孟椿干脆冲着顾长安挑了挑眉,大大方方的接过了牌。 她没打过牌,这还是头一次,但是以前住大杂院,夏天的时候院里不少人聚一起打牌,耳濡目染也会点。 孟椿捏着手里的牌,看了眼身旁的顾长安,“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万一我输的太惨,你可得给我兜着啊。” “我给你兜底,随便玩,喜欢哪张打哪张。”顾长安抱着胳膊,抬眸扫了一圈,使了个眼色。 他们会意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结了婚的男人就是腻歪! 玩了三轮孟椿赢了三轮,她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技术还没那么好,这几个人分明是在放水。 她也没拆穿,这钱对他们来说都是小钱,输钱的人都不在意,她就更不在意了。 痛快的玩了一下午,结束的时候天都微黑了。 周奕手里洗着牌,“嫂子厉害啊,把我们一圈人打的落花流水!手气真叫一个好!” 孟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还得谢谢你们让着我一个新手,不然我输的一塌糊涂,长安的私房钱都得拿出来了!” 这话说的在座的男人哈哈大笑,有意思,顾长安也眉眼温柔,无奈的摇头一笑。 坐在远处沙发上的王秀秀恨恨的抠破了手里的橘子,旁边的女同志坐的离她远了点,不愿沾惹任何是非,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乌龟。 眼见着外面也不早了,顾长安站起身,“今个就到这吧,回头再组个局,好好聊聊。” “成!时候确实不早了。” 几个男人站起身,在门口又交谈了几句,才散了。 沈宁阳将两人送到了大院,他工作上还有点事情要处理,顾长安干脆让他将车停在大院门口,两人走着进去。 一下车,顾长安怕孟椿冷,正要抓她的手。 孟椿却嗖的一下,手缩了回来,大步的走在前面。 顾长安蹙了下眉,大步的追上前面的人,“怎么了?谁让你不如意了?我给你出气。” “你!” 孟椿双手插兜,“顾副团,你情史够丰富的啊,前有叶南紧追不舍,后有文工团的同志大胆表白,现在又冒出来个少年时代的白月光!” 回家了,憋了这么久总算能算账了! 顾长安眉头紧拧,一头雾水的扯住了她的胳膊,“什么?这都什么跟什么?你说清楚。” “就那个叫什么妍芝的,人家结婚了你一蹶不振闷在家里不出门,有流氓骚扰人家,你打断了流氓两根肋骨,搬家了你逃课也要去找人家,爷爷拿拐杖打你都不顶用。 没想到你以前这么痴情啊!” 顾长安听完,气笑了,“谁他妈的在你耳边乱说!什么结婚了一蹶不振,当时我执行任务受了伤,在家修养!床都下不了,我出什么门?” “……那你逃课都要千里迢迢的去找人家呢,爷爷打你,你都不听,这你怎么说?”孟椿哼了声,磨了磨牙。 “当时大哥被分到了那边的空军训练基地,我逃课是为了跑去看他们训练,大哥在,我还能……”顾长安有些难以启齿,“我能摸摸飞机,爷爷打我是觉得我不务正业! 我对赵妍芝没一点感觉!从没喜欢过她!” “那……” 孟椿还要再问,却被顾长安拥进怀里,大步的往家回,“我确实打断了流氓的两根肋骨,不过是陆维宇喜欢赵妍芝。 一个人不自在,总是拉着我一起护送她回家,我打人的时候,陆维宇在旁边忙着安慰赵妍芝。 后来我逃课跑去空军基地,陆维宇跟我一起逃课去找赵妍芝。” 好家伙! 陆维宇不就是王秀秀的对象,孟椿脑子都懵了,看那姑娘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还在那嘚啵嘚啵的说。 顾长安看孟椿皱着眉头还在想,弹了下她的脑门,“从始至终,我爱着的只有你一个人,动过心思的也只有你。” 孟椿脸蹭的红了,哼哧哼哧的闷头走路,也不抬头看他,好半天才突然问道:“你说我和赵妍芝长得像不像?” 顾长安眯了眯眼,“是王秀秀在那乱说?她都说什么了?”M.PartSOrDEr63.com